会有各地商户想法子往上京运粮?暂解了上京粮仓的燃眉之急?诸位放心,粮价只是暂时的,等下一批南方四百余艘送粮的水船抵达,上京粮仓便也该满了。不缺粮了粮价不就自然而然下来了?诸位该心的不是我这户部之事,该是各地灾荒战
耕地无法利用一事——”
如此光明磊落,钩致远的
谋,叫陆相爷惊讶之余不免高看了常岱几分。
众有几分心虚,为方才辱骂常岱的话脸羞,却也不肯道歉,与常岱素来不对付的礼部侍郎便道:“你这
七八糟的处置,谁知有没有用?若是无用上京可就完了!皆是你莫不是想拿你
顶的乌纱帽赔?能赔得起么?”
常岱只冷冷道:“反正我已经是倾自己全力,事到如今你们有法子拯救上京?既然没有就别说风凉话。此法若是仍无法挽救上京,我自当赔罪——”
“只是.....”常岱叹了气,朝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七八糟的臣子,无奈道:“只是这回是救下来了,下回呢?下回粮灾,民灾?还能拿什么救?”
众一怔,面上由红转白。
他们这群重臣,谁又不知如今朝廷的危难?
便是今年足足七十有余发花白身子清瘦的陆相,听此都不免心中一阵悲戚。倒是没再说什么风凉话。
实则陆相早看中常岱处事能力,早想拉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