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铜碗,可惜那碗被磨坏了了。”
成景提起来心也特别堵:“据说那是明朝的物件,可惜被江婶儿媳儿给弄坏了,我们都说好一块钱收回来的……”
“哎。”
成景和金九爷同时锤着胸,长叹了一
气,把林秀都给逗乐了。
“到底咋弄坏的?”林秀猜:“江婶的媳儿虽然比较贪,但也不会放着钱不要啊。”
一块钱在均工资只有几十块的八十年代,购买力比2世纪的00块钱还多,在这种贫穷落后的时候,没
会放着钱不要!
“她用砂纸把铜碗给磨蹭光亮,上面的花纹和落款的字儿全给磨没了。”成景特别生气的说:“这古董就是要有落款和花纹才值钱,啥都磨光了,就成了一个普通的碗,我们拿来啥?”
一旁的金九爷也心痛的很:“那铜碗我以前在附近要饭的时候,就看中了,没成想有机会去捡回来了,却被无知的给毁了。”
“毁了啊,全给毁了,明朝的铜碗啊……”
金九爷是在场所有里,最知道那个铜碗来历和历史的
。
当他看见那个铜碗被磨的蹭光亮,江婶媳儿还得意洋洋的举起那个能反光的碗。
说他们一块钱收了个铜碗,能用几十年都摔不坏时的得意嘴脸,金九爷当时差点就一掌扇过去了。
得意个。
一个价值连城的古董,就被一张砂纸给磨成了一个蹭光亮的废物。
金九爷光是想想都心疼的在滴血,他捂着闷疼的心时。
门外还传来江婶媳儿的声音:“林秀,我说你儿子咋回事儿?带个老
儿来我家捡
烂,谈好了价钱,结果碗都不要了,这是玩我呢?”
江婶媳儿是个三十多岁的
,长得不高,脸黢黑,嗓门还大的不行,一来就指责成景和金九爷上他家搞事
。
“这碗我给你们带来了,你们必须给钱。”
“哐当”
一个蹭亮的,闪闪发光的铜碗就拍在了林秀面前。
林秀的眼睛,都差点被反光的铜碗给闪瞎。
“这个碗也太闪了吧?”林秀都忍不住赞叹,要不是知道是铜的,就是说金子她也信。
因为被磨的实在太光滑闪耀了。
林秀拿起来看,发现上面确实啥花纹和落款都没有了,看着就是个普通的铜碗。
只要一想到一个明朝的古董,被这么糟蹋了,林秀的心也开始滴血了。
“说好了一块钱,我们还废了一张砂纸,你们必须给钱。”江婶的媳儿不仅贪心,还不肯吃亏,那手一摊,打定了不给钱不走
。
金九爷一看林秀拿在手里的铜碗,就觉得心憋闷,想把江婶媳
儿,连
带碗给一起扔出去。
成景也觉得难受,第一次捡垃圾,就遇到这种糟心事儿,没心里能舒服。
偏偏江婶的媳儿,还叉腰站在屋中央:“你们成景说要碗,我们二话不说拿砂纸把碗磨的
净净,废了一把子力气才磨成这个样子,你们却不给钱,这可不成。说好了一块钱,一分钱都都不能少。”
“我们要的就是那个脏碗,不要净的碗。”成景翻了个白眼:“这碗你自个儿留着吧。”
“嘿,小兔子崽子,我和你妈说话,你啥嘴?”江婶媳
儿瞪了眼成景,还扫着穿着打扮都
净漂亮的林秀,忍不住说:“你们家男
就算是大队长,也不能说话不算话啊?这一
说定的买卖,还能不认账?”
一块钱可是能让一家都吃上一顿
了,要是多攒几个一块钱,那就成攒一张大团结。
他们家一年到晚种地,也存不了多少大团结。
这一块钱也是巨款,必须从林秀这里拿到。
尤其看林秀桌上当着整套的白瓷茶具的时候,更是羡慕嫉妒。
他们家用的都是粗碗,这中细瓷的东西可是稀罕货,谁家能用得起啊?
“反正这碗我给带来了,钱你们必须给。”江婶媳儿特别无奈:“不然你们就赔我一个细瓷的杯子。”
林秀用的都是好东西,细瓷杯子她也想用,他们全家喝水都用一个掉漆掉渣的搪瓷缸。
里面全是黑乎乎洗不净的污垢,她看见林秀用的白瓷杯子上面画着漂亮的花儿,还
净净又别致,所以特想要。
“我就要这个杯子……”江婶媳儿伸手去拿林秀喝过的杯子时,手背却被林秀拍了一下:“别动我的杯子。”
林秀抬眼看她的时候,那长儿卷翘的眼睫毛,就跟蝴蝶翅膀一样轻轻扇动:“这铜碗我们家确实不能要了,因为成景喜欢的是原来那个脏兮兮的,而且上面有花纹的碗,你磨的这么净,他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呀。”
“那就这样玩我儿?”江婶媳儿不高兴:“我们家可废了一张砂纸,这也是要花钱买的,你们不能来一趟,让我家平白无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