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也犯不着和国公爷怄气,十年夫妻,您是最了解他的啊……”
侍不在场,不知道,这不是怄气,而是死结。
当年她和姜月见走得近,武帝陛下都不会高兴,就是因为她的夫君,和姜月见的夫君之间,横着一个厉王。
傅银钏缓缓摇首,坚定地道:“不回去。径直宫吧。”
姜月见因为看久了奏折,正仰面躺在软靠上安,眼睛上敷着一条热帕子,热意熏熏然沁皮肤,缓解了用眼过度的疲劳。
宫侍
来报,说是安国夫
请见
宫。
姜月见将眼上搭着的热毛巾徐徐地扯下一角,露出一线天光,色是宫看不明白的,也不敢妄自揣测。
太后娘娘幽幽一声叹息。
“该来的,迟早会来的。”
傅银钏到了坤仪宫脚下,以命拜见太后的礼节,行请安礼,姜月见摆了摆手,让栖蝶赶紧将
扶着,
才起来,姜月见柔声道:“身子重,不用多礼了。”
傅银钏唰地吃惊地看向她:“太后怎么知道——”
细想,她怀孕的事一直非常小心,谁也不曾告诉,若说对谁提了,那便是回春局的几个老大夫,和抓药的几个小伙计,但她都下了封令,谁也不能外传,尤其是传到国公耳朵里。
她十分确认,目前连景午都还不曾知晓。
而这事,却已早先一步落了太后娘娘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唯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