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盯着她的目光有点。
陆宁手背捂住微疼的唇,“……嘛这么用力啊……”
他唇角勾起,“这是……奖励给小时候的宁宁的。”那时候的宁宁,他无缘见到,光想想,也够他喜欢和疼的。
不知怎的,她脑海中莫名闪过,八九岁的自己被他强吻的模样……呃,她及时制止了自己罪恶的联想。
把里面有些已经被腐蚀的东西清了一番,剩余的又重新埋了回去。两个便准备走了。
这附近的树林大约很久没有上来过,;林子很密,正值春夏之
,
木繁荣,花色缤纷,树木纷繁错杂,藤蔓
相缠绕,走在里面仿佛置身绿海,远处的视野都被浓绿遮挡。脚下地势也不稳,李玄祯怕陆宁摔着,便背着她走。
走着走着,耳边隐约有刀剑相的打斗声传来,还有越来越明朗的呼救声。
这声音……陆宁觉得有点熟悉。
李玄祯脚步一顿,翻开前面遮挡的枝叶,竟看见树林中几个蒙面正举着寒光凛凛的剑锋对着在地上连滚带爬的两个
砍去!
那被砍的两个,显然没有武功,在地上抱
翻滚,衣衫褴褛,蓬
垢面,落魄极了。可陆宁仍然一眼就认出来,那不正是月前在泰山脚下分手的李宴和赵书吗?
才一个月不见,就成这副鬼样子了?
那几个蒙面杀招频现,李玄祯把陆宁放下,飞身上前,三两下就夺走了其中一个
手中的剑,同他们缠斗起来。
陆宁看着白衣男潇洒翩翩的身姿,一下子就把对方打得落花流水,
觉她的夫君真是全能,做什么都行,让
不得不佩服。
蒙面以为对付的是两个手无缚
之力的书生,哪里料到半路杀出这么个高手来?李玄祯使的左手剑,招式诡诈多变,动作迅疾如电,几个黑衣
很快就
了阵脚,落于下风。
被李玄祯杀了一个后,其他互相对视一眼,都跑了。
话说李宴和赵书自从跟陆宁他们分了手离开泰山后,就跟撞了邪似的,三天两的遇到倒霉事儿。他们骑的马半路忽然得了急症,死了,两个
在山野里徒步走了许久才进了城;后来坐船渡江,船在江中间沉了,两个
也是命大,抱着浮木回到了岸上,李宴随后病了一场,整个
都清减了不少,他生病期间,赵书去给他买药,他自认自己出门各种小心谨慎,可还是把钱袋子弄丢了。好不容易挨到了快到杭州时,又遇上了蒙面刺客,欲置他们于死地。
“的确很坎坷。”陆宁听完李宴的描述,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