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若若拿纸擦着额上的细汗,小声抱怨,“今年这是怎么了,全球气温都高得离谱,太诡异了。”
“谁知道呢,可能如网上传言所说,真的世界末了吧。”
“末了也好,我就可以不用上学了,我每天快要被写不完的作业
死了。”
乔苏祺一怔,“你听到我这句话了?”她也是说出了才发现,自己脱
而出了“末
”这样的字眼。
明明之前在电话里无法言明天灾,难道是因为这次她带上了一句“如网上传言所说”,不完全代表自己个的观点,不被认为是泄露天机,所以别
就能听到了?
还是说,存在于她身上的禁制解除,她现在可以说出这件事了?
崔若若怪地看着她,“我又不是聋子,为啥听不到?”
她狐疑地打量着一心一意开车的,“你有事
瞒着我,绝对!你现在先好好开车,等会吃饭的时候我再教训你。”
崔若若说到做到,刚到饭店的包厢,她就猛地扑到了乔苏祺的身上,使劲揉着她的脸,凶狠地问道:“说,你究竟有什么事
瞒着我?”
她有个预感,这绝对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
乔苏祺哭笑不得,她扫了包厢一圈,确定这里没有摄像后,道:“我不是有心瞒着你,上次打电话就想跟你说来着,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信号不好,你一直听不到。”
“这个世界已经变了,无限天灾降临,如今的高温只是第一个天灾,开胃小菜罢了,以后还会有极寒、风、洪涝等等。我原本在天灾中活了十年,最后死了,又回到了现在,所以才知道这些事
。”乔苏祺从来没有瞒着崔若若的想法,她的父母双亲都已经离世,崔若若就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
。
亲之间,自然无需猜忌和隐瞒。
至于乔健那个大伯一家,早就被乔苏祺剔除了亲的范畴。在她看来,现在只有崔若若一
值得她倾心以待,拼命相护。
“你,你在说什么?”
崔若若呆若木,她看到乔苏祺的嘴
一动一动,怪的是,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她什么都没有听到!
更离谱的是,她在亚美国做志愿者时学过一点唇语,可是她乔苏祺的唇语动作她竟然一点都捕捉不到!
或者说那些唇部动作通过她的观察进脑海,可存留了不到半秒就瞬间消失,没有留下任何涟漪,让她根本无法辨认说了什么。
乔苏祺叹一气,果然,那个禁制没有消失。
兴许是网上出现了“世界末”的言论,很多网友都知道了,所以她才毫无限制地说出来。而刚刚她诉说的那些事
还没有发生,依旧处于被限制的状态。即便她说了,其他
也听不到、看不到。
“你现在知道了吧,不是我想瞒着你,是我说了你也听不见。”
崔若若不信这个邪,趁着菜还没上,拉着乔苏祺做了各种尝试,例如录下她说话的视频、让她把事打在手机上。可录制的视频无法保存,也无法重播;文字打在手机上后,又会直接变成星号,根本无从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