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要是再耽搁一会儿,说不准天黑了他们也进不去基地。
乔苏祺没有说的是,如今处于地震天灾,地震一天发一次。今天的那一份凌晨三点的时候已经
发了,至于明天的地震什么时候
发,没
知道。
这里聚集着数万个想要进长安基地的
,一旦
发地震,必然造成严重的
员伤亡。
要是林俏俏等不能趁着今天进
长安基地安顿好,必然要再经历一次地震,
身安全受到了极大威胁不说,又要目睹无数
在自己面前死去。
这几个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本来就不高,届时又是一个恐怖的心理折磨。
林俏俏看她色坚定,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辛恩阳虎惯了,挠了挠后脑勺,说:“学姐,那你等我们在长安基地安顿好,以后你要是有需要,我们一定全力帮助你!”
乔苏祺莞尔一笑,“好,我等着抱你们的大腿。”
目送着四排在队伍最末尾,还回
挥着手和她道别,乔苏祺也挥了挥手,侧身打开车门。
“喵~”豆包蹲在驾驶座上,仰着脑袋看她,尾左右摇晃着,像极了之前在南川市,她每次出门,再回家开门时,豆包蹲坐在地毯上的样子。
明明平时懒得要命,只趴着躺着,走哪儿都要她抱。但每当这个时候,它就会一反平
的懒散,四只爪爪并拢着,乖巧地蹲坐在门前,目不转睛地盯着门
。
只为了能够在她开门的一瞬间,就扑上去围着她打转,要抱抱。
乔苏祺的目光和豆包的目光对视上的一瞬间,忽然想起了豆包以前的糗事儿,噗嗤笑出声。
她弯腰钻进车里,把豆包抱起来放到副驾驶座上,边系安全带,边笑道:“豆包,你还记得我刚捡到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样子不?”
“咱们见面三次,前两次你也不回跑得飞快,第三次见面时,还是我趁
之危,趁着你腿上受伤跑不动了,才把你抱回了家。”乔苏祺启动车子,小心翼翼地避让开团积在路上的
群,速度放得很慢。
直到她彻底远离了长安基地的地界,周遭看不到多少行车辆了,她才放心大胆地踩着油门,加快了速度。
“你一只男猫猫在外,戒备心重一些,也是好事儿,至少不会被欺负。”乔苏祺评价着它前两次的行为,话题一转,又道,“刚把你抱回家的时候,你瘦瘦小小一只,不比我的手掌大多少。身上都是灰,毛发拧结卷曲,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乔苏祺抽空瞄了一眼趴在副驾驶座上的豆包,毛发蓬松净,体型也大了不少,也之前判若两猫。
豆包安静地趴了一会儿,就耐不住子开始玩自己的尾
,等到玩累了,便开始窝在那舔毛。
乔苏祺隔了一会儿才去看他,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她无奈地摇,继续按照系统的导航朝着京都市而去。
等到夜色彻底降临时,乔苏祺把车停到一个荒芜烟的小路上,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500米都没有监控。
她抱着豆包从车上下来,挥手把车子收回仓库,自己和豆包则回了余意小屋。
刚踏进余意小屋,看清眼前的景象,乔苏祺眼前一黑,差点没有当场晕厥过去。
只见棚和兔棚的木门大喇喇地敞开着,
兔跑得满院子都是,地上还掉了不少黄色的
毛和白色的兔毛,不知道是
兔打架了才掉毛,还是豆包单挑
兔,把它们揍得满地掉毛。
万幸的是,地上没有明显的血迹,应该没有出现伤亡。
乔苏祺刚松了气,视线又落到了她
心培育了大半年的花圃上,曾经娇艳欲滴的月季此刻东倒西歪,垂
丧气。有好几株月季的根茎都被翻了出来,大量花瓣被碾进泥土里,其他没有凋零的花瓣也蜷缩着边角,显得低迷枯萎。
她掐着自己的中努力保持清醒,咬牙切齿地道:“豆包!”
哪料她的声音刚发出来一个音节,某只毛茸茸灵敏地察觉到空气中的低气压,和火山即将发的危险感,连忙后腿一蹬,灵巧地从乔苏祺怀里跳出来,轻轻巧巧地落在地上,夹着尾
飞快地跑出了院子。
乔苏祺气得跺脚,“你以后再也别想一只猫待在我的小屋!”
这孩子刚抱回家养的时候,看着还乖巧听话,怎么越养胆子越大。
乔苏祺捂着一抽一抽泛着疼痛的胸,恨不得原地飞升。她闭着眼睛,掩耳盗铃地认为看不到,小院就不是这幅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