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是药水的味道。
清淡、苦涩。
压住了灵堂里缭绕的,香火的烟气。
原莺呆呆地注视他。
半晌,才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单音节。
“啊。”
“什么时候的事?”
他又朝原莺走近了两步。
于是,她要彻底仰起脑袋,才能费劲地去探看他的
。
黑色的镜片底下,目光沉寂,枯水无波。
原莺:“……”
他不会是认真的吧。
但是。
这么扯的话谁又会当真啊?!
“前不久的事,”原莺选择继续编——毕竟,
费别
感
多不好。她小声怯怯,“就是走在路上,突然有辆车撞过来。还好有护栏缓冲,只是蹭了一下。”
他不知想到什么,眉心立现一道褶痕:“那……”
这时,身后的门遽然被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