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egon的采访——”
“我找到
帮我了！”原莺哼哼：“什么助理啊，还不如靠我自己。”
“你找谁了？”
“我大哥。他很厉害的。”原莺拍拍胸脯，“有他帮忙，这次一定能采上。”
哦豁。
陈秋缄小心地觑了一眼脸色顷刻下沉的何宴。
“其实，他后来又改
说可以考虑帮你……”
“不用了！”原莺噘嘴：“他看起来就没有要帮我的意思。但没关系，我直接联系egon本。”
边上的本持续散发低气压。
陈秋缄哽住：“那，祝你成功？”
“拜拜！”她未有所觉。语调上扬着，挂断了电话。
陈秋缄默默关掉免提。
迟疑地看向何宴：“……现在怎么办？”
“她不是找到帮忙了吗。”何宴懒声。
这话同时，陈秋缄手机一响。何宴的工作邮箱来件，业内的朋友请kser先生抽空十分钟，做一个采访。
他举起手机：“还挺快。我回同意了？”
何宴面无表
：“你试试。”
“得。”陈秋缄耸肩，放下手机：“那到时候——如果她再来找我，要怎么说？”
“让她来求我。”
-
“……事就是这样。他生气了，你得去哄他。”
隔天，陈秋缄不意外收到原莺电话。
小姑娘蔫
地告诉他，大哥碰壁了——当然，回绝信还是他亲自写的。冷漠无、拒千里，一点转圜余地都没留。
“啊。”原莺叹气，“好吧。他在哪？”
陈秋缄报了一个酒店地址。
原莺记下：“他有什么比较喜欢的东西吗？”
“你要送礼啊。”陈秋缄笑：“他没什么喜欢的，你过去就行了。”
原莺“嗯嗯”两声，说了再见。
但到底不能空手去。
她在商场逛了半天，买了一盒即将被工作员下架的月饼。
色包装，礼盒里似乎还附赠了贺卡和信封。
不错！
原莺按地址抵达酒店。
由前台打过电话，获得准允。再经工作员领路，替她刷了电梯卡。
2层。
顶楼。
原莺道过谢，看电梯门慢慢阖上。
电子屏的数字一格、一格上跳。随着“叮——”的一长声，停下来。
原莺按门牌号找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