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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莺皱脸：“我不是担心这个。”
陈秋缄明白：“安心。采访又不会长腿跑了。”
“可是……”
“走啦。”
她忧心忡忡地还想再问点什么，就被陈秋缄推上了车。
这辆大
从德国发车。
团里大部分应该都是同龄的留学生。正在四处游玩的自由时间，便没什么
在车里。但前面的座位已经放满了东西，代表有，原莺抱着包往后面走。
后面忽然有喊她：“原莺？”
“哎，”她扭
，不免吃惊：“李……”
“李恪周。”他以为原莺不记得名字，顺
接上。把背后的包放上行李架：“好巧。早知道一个团，就一起过来了。”
原莺笑：“我就比你早知道五分钟。”
李恪周看一眼表：“要不要去买
茶？就离这两站地，发车时间还早。”
“要！”原莺嗜甜如命。一听，顿时眼睛发亮：“你等我放下东西。”
李恪周：“我出去等你。”
原莺点点。小跑到后排，把背包往位置上一丢。
刚要走。
忽然，扒着座椅背转了个身。
“你要不要喝茶？”
何宴坐在她后面。
已经取下墨镜，正微眯着一双狭长的眼，往外看。
在看什么？
原莺好地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旁边是一小片湖泊。浮三两只天鹅，有路举起手机拍照。
也没什么嘛。
她没劲地收回注意力：“喝不喝？”
“嗯。”他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