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他强行把骂
的话咽回去了。
原莺看得出来他尴尬,也捉弄够了,下午还有课,她拉着同学从他身边绕开:“听见了。拜拜。”
她没在意这段
曲。
原莺更关心贺知宴接下来的行动——她还没被
追求过呢,要好好体验一番。
“……”
贺知宴竟然三天没有理过她。
原莺一边屏蔽了陈修泽突然抽风似的孜孜不倦的好友申请,一边撑着下
盯手机。
哪怕经由他手修改过的毕设,得到了教授极大的认可这种好事,原莺欢欣鼓舞地向他报告,得到的结果,也是消息一连串也跟着沉
大海。
原莺闷闷不乐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显示屏上,消息栏里那块已经被许多条消息挤到最后排的黑色
像,始终保持沉寂,只有她一堆绿油油的气泡高兴。
什么啊。
不是喜欢她吗——退一百步,至少,也是对她有点想法的地步吧?
现在不理她是几个意思?
同一宿舍的学姐许摇光正在收拾行李。她是舞蹈系的研究生,经常和舞团到全国内外表演,很少在宿舍。这几天刚回来,明天又要出去了。
她忙中抬起
:“怎么了?”
原莺的下
搁在桌子边:“学姐,怎么知道一个
喜不喜欢你啊?”
许摇光笑了。她坐到原莺对面:“谁?”
“你不认识。”原莺说:“不是我们学校的。”
许摇光“哦——”了一声:“你暗恋他。”
原莺想了想:“也不算吧。”
许摇光:“那你问什么?”
原莺把这几天的事细致
微地——恨不得把每一帧
景都复刻给许摇光似的,讲了一遍。
她希冀地问:“他应该对我有想法吧?”
许摇光表
却变得严肃:“他这难道不是在吊着你吗?”
原莺愣了一下:“啊?”
“对你忽冷忽热,时近时远——”她蹙起眉:“按你说的,几天前对你说了那种话,现在又一个字不联系,这不是吊着是什么?”
原莺赶忙摆手:“没有这么严重吧!”
许摇光语重心长:“我刚碰到了这种事,所以也给你提个醒。”
原莺吃惊地眨眨眼。
许摇光说,“如果你想要一个答案,最好直接问他。毕竟,按我以往经验,当面对质,可治所有渣男!那群满脑肥油的烂
!垃圾!”
她愈说愈激动,把前男友拉出来挨个骂了个遍。
可是,原莺边听边走地想,还是不至于吧。他和这里面的
,都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