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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
雨天。
败絮似的积云堆压在上空，原莺在公司门
给滴水的伞套上塑料袋。
“原莺？”
肩膀被
拍了一下，她回过
。李恪周站在她身后，手里一杯咖啡。
原莺揉揉眼睛：“早上好。”
“怎么，”他笑，“昨天熬夜了？”
她耷脸：“是啊。tss的运行机制我一点都看不懂……”
李恪周眸光闪烁几下。
“tss？”
“嗯。”她眨眨眼：“你不知道吗？还在测试阶段的一种感官技术，贺总想在展览上作为首次亮相。”
李恪周：“知道。但除了我，你不要再对其他说了。”
原莺愣一下：“为什么？”
“tss——”他压低声：“是分公司的技术。”
原莺疑惑：“可是到底都是一家……”
“不。”李恪周笑：“他们远没有你想的和睦。”
原莺歪着看他。
她眨眨眼：“李恪周，你好社会哦。”
“原莺，我还挺喜欢你的。”李恪周笑一下。他伸手，似乎要摸她的脑袋——喂，怎么谁都喜欢摸她的？原莺不满地矮身躲开，又听他轻笑了一下：“所以给你提个醒，别太信那个艺术家的话。”
“……艺术家？”原莺茫然地看他，不明白话题怎么又跳到了何宴身上。
李恪周笑了笑，出了电梯。
原莺一雾水地坐回工位上，打开电脑，继续昨天的名单拟定。
国内的微型雕塑艺术比较冷门，出众的艺术家更少。
李恪周提议举办一场面向学生的征集。
原莺皱着小脸盯他。
“
什么？”李恪周笑：“跟我是坏似的。”
她嘟囔：“谜语。”
李恪周被她逗笑了：“又不会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