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里每天晚上都在苦心研究霸总文学,试图勾引她啊?
原莺抱着这篇论文在床上打了两个滚。
片刻,她直起身,把论文放回抽屉里。洗了个澡,趴在沙发上,边刷手机,边等他回来收行李。
月上中天。
原莺等到睡着。
直到,后背顶上炽热坚实的胸膛。她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灵敏地躲开了他的亲吻。
贺知宴紧紧扣住她的腰,两个
挤在一张沙发上,密不透风。
他低声:“我还以为你走了。”
“我是要走啊,”她费劲地仰起脖子呼吸,“你能给我收一下行李吗?”
贺知宴的表
骤然一滞。片刻,他的后槽牙被咬得发紧:
“你再说一遍?”
原莺乖乖:“你可以帮我收一下……”
“原莺,”他被气笑了:“你要走,让我给你收东西?”
她茫然:“可是你零分了啊……”
贺知宴:“我剩下十分呢?”
原莺:“你用婚约欺负我,我不高兴,都扣掉了。”
贺知宴
呼吸一
气,耐着脾气。
“那我追你能不能把那五十分加回来?”
这话讲出
,他自己都倍感荒谬。
“可以。”
“……你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