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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
原莺裹紧大衣，围巾、帽子、手套，全副武装地来到甲板。
没有
？
她在原地转了个圈。
视线与楼梯
下来的贺知宴撞了个正着。
“原莺，”他脸色
沉，大踏步走来：“你真的要把我气死——”
原莺还没有讲话。
耳边，突然传来急促的风声。紧跟着，下一秒，她被拽住肩膀，向后踉跄两步。
颈侧贴上一片冰凉。
原莺下意识打了个颤，低眼。
一把刀横在她的颈间。
“小莺，”贺知宵低低的讲话声响在她的耳边：“你来了。”
原莺动了动苍白的嘴唇：“大哥……”
她没有回
。
视线里，十步以外，贺知宴的脸色沉到了极点。
他一字一顿，像是淬血：
“放开她。”
“当然可以，”贺知宵轻轻地笑：“我要你向警方申请，撤回对我的搜捕。”
贺知宴：“可以。”
几乎是脱而出。
他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
起，骨节发白——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太冷了，还是别的缘由。原莺看见，他的手轻微地发抖。
原莺咽了咽喉咙：“大哥……”
“嗯？”贺知宵用手拢住她的嘴。
原莺欲言又止。
贺知宵轻笑：“怎么，对我很失望吗？”
“不是。”原莺忍不住了：“大哥，你这把刀，切牛排都不好用啊。”
贺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