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咙。
“知道接下来要刻哪里吗？”
“……胸
？”
“嗯，”他的吻没有再往下，下
压在她的肩膀上，专注地盯着那一块木雕，好像他真的在示范：“我要开始了。”
原莺偏着脑袋看他。
下一刻，她剧烈地、生理反应地，抖了一下。
她几乎从
红到尾，讲话的声音都跟着打颤：“贺、贺知宴……”
他的眼尾微微泛红。
原莺知道，是他兴奋的前兆。
他说：“专心看。”
原莺被迫转过身。
钻尖儿的胸羽毛一簇一簇地勾勒，耳边的喘息声，也一阵、一阵地急促起来。像那一天，她隔着洗手间的门，听见的那样——只不过，这一次，他们感官同频。
不知名姓的春山，云遮雾罩。
有
探看峰尖的时候，山泉汩汩；有舟徘徊溪的时候，峰峦起伏。
溪被水帘掩着。
里，白茫茫一片，似乎仙境。
有刚要驶船探溪，立即，顶水帘咋声大作，汹涌的水
把舟挤开。
“噗叽——”
原莺慌张地睁开眼睛。
摇摇晃晃的空气里，她看见小鸟身上的羽毛已经刻绘完全。
态天成。
她的手也被电钻振得失去知觉。
小鸟圆圆的眼睛好地盯着她。
大概不明白，创造它的主为什么似乎
疲力尽，眸光涣散——明明，它只是一只普通的木小鸟。
“你……”原莺刚开，就被自己
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急急咳了两声，早就哭红的眼睛更加委屈：“你太过分了……”
“你不喜欢吗？”他餮足地吻了吻她湿的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