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什么?”
原莺:“这是我家!”
贺知宴:“也是我的。”
原莺嘀咕:“你都没付房租, 怎么就是你的了。”
贺知宴:“因为你在这里。”
庸俗的一句话, 他讲得坦
,直白得击中听者的心。
原莺眨了下眼。
“……算了,”她咕哝一声,又仰起
声明,“这是我的地盘,你要是再
来,就把你赶出去哦。”
贺知宴懒懒地笑:“遵命。”
-
贺知宴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
原莺在家里修生养息,期间,收到了几所学校的offer。她思来想去,选了法国
黎的一所院校,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贺知宴。他最近似乎事
很多,每次通话都在晚上,声音都掩不住疲倦的沙哑。
原莺担忧:“事
还顺利吗?”
“嗯,”他说:“后天就回去了。”
“好哦,”原莺小声:“我等你。”
贺知宴:“有没有想我?”
原莺:“有一点。”
贺知宴:“只有一点?”
原莺张
就来:“明天见不到你就会变成一些,后天见不到你就会变成特别想。”
贺知宴低低地笑了一声。
再讲了会话,原莺困了,彼此道了句晚安,挂了电话。
梦里,她有一些不安。
迷迷糊糊,感觉身体变得燥热发软,胸
也有一些轻微的痒。
“……”
嗯?
原莺揉了揉眼睛,天际鱼肚泛白,亮色的天光落在窗帘上,在她的视野里摇晃——
她在摇晃。
腰被一只宽大的手掌按着,唇角印上一个吻:“弄醒你了?”
贺知宴的声音。
原莺才醒,懵懵地盯着他,全然没注意他此时正在做什么。
“你怎么回来了,”她瞪大眼睛:“不是后天吗?”
贺知宴
燥的唇轻轻蹭她的脖颈:“嗯。但是特别想你,提前回来了。”
原莺往被子里看一眼:“想谁?”
“他想他的,我想我的。”
静谧的卧室,响起原莺记忆中过年时木杵捣软水年糕的声音。
他的鼻尖抵在她肩窝,愉悦地喟叹一声,贴近她的耳根,吐息悬在她的敏感的经上,似撩似拨。
“宝宝,你好烫。”
每次他叫这个称呼都没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