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幻想出来的仙界,总有嫌弃太虚假。”
“也是,”白柔霜想了想,“师姐你有没有扮过什么?”
“有,”许疏楼回忆,“扮过天上的娘娘,去画银河拆散牛郎织,还挺有趣的。”
白柔霜面无表地看她一眼,转
问江颜:“五师兄你呢?”
“我上次也和师姐一道来的,我扮了托塔天王,师姐让我捉拿谁就捉拿谁,让我拆哪对儿就拆哪对儿。”
“……”你们这都是什么怪的趣味?白柔霜压抑住自己的吐槽,“那这里最复杂的画想必就是仙界图景了?”
许疏楼想了想:“应该是山海经。”
白柔霜起了兴致:“我可以去看看吗?”
“当然。”
不知不觉,三已顺着回旋的楼梯来到了五层,一幅巨大的山海经画卷便镌刻在墙面上。
许疏楼付了灵石,这一次画卷旁的侍却递给他们三
每
一只防御纸符,还叮嘱了一句:“进去后若遇到危险立刻使用,纸符可化成灵力罩,抵一次攻击。”
“多谢。”
三甫一进
画卷,便有几只生着翅膀的老虎向他们飞着俯冲过来。
白柔霜一惊,摆出了防御的架势,那几只飞虎却并未攻击,只是停在他们面前好地打量。
许疏楼的手非常熟稔地抚上了虎,那飞虎被她摸了几下,便舒服地躺在地上,露出了肚皮。
白柔霜:“……”
其他飞虎不满地将她和江颜望着,似是在嫌弃二不解风
,两
只能苦笑。
飞虎载了她们一段路,期间遇到了巨大的面蛇,险些把白柔霜惊得掉下虎背去。
她小心翼翼地问师姐:“山海经到底是写实,还是幻想啊?这些兽现实中真的存在吗?”
许疏楼摇表示不清楚:“这里的大多兽在修真界都无
见过。不过天外有天,谁知道他们是否存在于另一方天地当中呢?也许是仙界,或许是某个我们尚未发现的秘境。”
飞虎停在山下,三下了虎背,与飞虎作别,看到附近有兽溜达着散步,白柔霜盯着看了半晌:“这双
猪还挺可
的。”
许疏楼点了点她的额:“
家叫作屏蓬。”
白柔霜吐了吐舌,又看到不远处树旁栖息着一只巨大的怪鸟,刚想凑近细看,被许疏楼拽了回来:“罗罗鸟,吃
的。”
白柔霜抖了抖,躲在师姐身后四处张望,一眼看到位形似山羊的,定睛一看,却见其腋下生着眼睛,连忙收回视线,不敢再看:“就没有可些的?”
“可的?很多啊,”许疏楼想了想,“跟我来。”
几爬了一截山路,寻了几处山
,才找到可
的兽,那是一只白鹿,生着四只角,对
也算亲切。
许疏楼摸了它几下,它便将倚在了她怀里。
还有名为乘黄的兽,形似白狐,只是背上生着角,体型娇小,很得许疏楼的喜,白柔霜终于也大着胆子上前触碰。
她们还遇到了毛皮生得非常漂亮的九尾狐,看着师妹跃跃欲试的模样,许疏楼提醒:“想摸可以开着防御灵力罩去摸,摸完记得快跑。”
“……”白柔霜非常珍惜命地选择了远观。
路过水边,她第一次见到了叫声像牛的鱼,可谓大开眼界。她和五师兄凑在一起看鲛,太过专注,还险些被一条蠃鱼卷走,被许疏楼一手一个提着领子拉了上来。
要不是常常一打眼就看到生着面的可怖兽,双眼还常常生得位置不大对,白柔霜会觉得这里的游览还算愉快。
几离开画卷,她余悸未消,便只去看
物、风景画,不去看那些玄志怪的。
很快她又见到一幅画着几泡汤池的画,白柔霜细细观察,没看出什么特别,开
问道:“这里又有什么玄机?”
江颜为她解答:“没什么玄机,就是进去泡汤池啊。”
“你们知道这种东西凡间到处都有的吧?”
她的声音稍稍高了些,那画前立着的侍闻言看她一眼,笑盈盈道:“我们太虚境,讲究的就是大千世界无所不包,什么都要有,什么都不能缺。”
“……受教了。”
几继续拾阶而上,一幅夜间画卷展现在面前,那画很简单,不过一
一舟,那泛舟的
时不时停下来饮上一
酒,简单的几个动作,却莫名让
感受到几分洒脱。
“这是?”
“李白月夜泛舟图,”许疏楼抬望着这大幅画卷,“可以进去与诗仙谈诗论剑,不过很多
都说体验感很差,诗仙许是嫌他们呱噪,并不怎么愿意与他们
谈。但是也有
说,若投了诗仙的眼缘,他甚至会舞剑给你看,能让你体悟到剑意,对自身修为有所增益。只是大家至今没能总结出该如何投其眼缘,总之高傲不行,谄媚更不行。”
“真是。”白柔霜觉得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