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台上负责介绍货品的男修闻言一笑:“分开自有分开的价码。”
“多少?”绸袍修士嘴里一边问着,一边又伸手去摸了一把墨光
的小腿。
墨颤着身子向后躲,却被
按住肩膀动弹不得。她脚上带着束缚灵力的脚链,链子末尾系在铁笼之中,她连变回狐狸都做不到,听那修士说要将她们二
分开,心下又急又气,几乎要被一阵绝望淹没。
此时台下一道声响起:“我也想上台验验货。”
负责介绍货品的男修看到是位修,稍有些惊讶,却还是恭敬道:“贵客请便。”
许疏楼笑了笑,对江颜低声道:“待会儿趁带师妹离开,不用管我,等我甩开追兵再与你们会合。”
“趁?”白柔霜知道以师姐的脾气,定然看不下去那两位
妖修当众受辱,也不再劝,此时只是压低了声音,紧张地追问,“这里哪有什么
子?”
许疏楼和善地给她解释:“是我接下来要制造的子。”
“……”白柔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这位从不知“畏惧”二字怎么书写的师姐大步上了高台。
许疏楼上得台来,两只小狐狸都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显见是认出了她。
许疏楼凑近她们,她没有“验货”的经验,总不好去学刚刚的绸袍修士去扒衣服、解肚兜,为了做做样子,脆像当初在秘境里抱狐狸时一样,抬手捏了捏脸,抻了抻爪子,顺了顺毛发,顺便把
形的妖修举起来抛了抛、抖了抖。
一旁的绸袍修士犹疑不定地看着许疏楼,心下难免嘀咕,这姑娘看起来生得挺纯良,没想到玩得倒是挺变态,自己这种单纯的好色之徒站在她身边显得格格不。他向一旁挪了挪,不欲与这种癖好古怪的家伙为伍。
许疏楼一边抛接着墨,一边传声道:“想和我走就眨眨眼。”
两立刻开始以眼皮抽筋的频率对许疏楼眨眼,生怕她错过了信号似的。
一旁的绸袍修士开始犹豫,对负责介绍的男修质疑道:“你们这两只妖修是哪搞来的?没调教过?怎么抛个媚眼像抽筋一样?”
男修笑了两声,上前想请许疏楼轻点折腾他们的珍贵货物,刚迈出一步,耳边一响,一片迷雾在眼前散开。
几声金属撞击声响起,似乎是有正持兵刃斩断那两只妖修身上用来束缚灵力的脚链。
“不好!”他反应也是迅速,立刻大喝一声,“快守住门!”
随即他听到了屋顶碎裂的声音。
男修连忙改:“
从屋顶跑了,快追!”
眼看会场了起来,除了特别
看热闹的那种修士,其他不想惹事上身的
们都匆匆离开。
许疏楼混在群里走出大门,回
望了一眼正沿着屋顶大
追出去的打手们。
在这许多年与各大门派的斗智斗勇中,她拥有了丰富的逃生经验。
离开前,她还听到有在放狠话:“敢砸飞鹰门的场子,我要她活不出樊都城!”
那一队追出去未看到
,自也清楚上了当,又有
顺着门
的方向一路搜寻。
“那边!”在被他们发现的那一瞬,许疏楼已经闪身进了太虚境的大门。
她从乾坤镯中随手摸了只炼丹炉,送给一楼守着两幅画的侍,这个时候也顾不上有用无用了,摸到什么便算什么。
那侍便笑了起来,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许疏楼选了一幅画跳了进去。
下一刻,一队步履匆匆地从此处经过,眼从墙上的韩熙载夜宴图上一扫而过。
画卷上,有一美貌子正弹琵琶,裙摆边卧着两只毛绒绒的狸
,画中其他
都望着她的方向,面有讶异,似是为她的琵琶技艺所折服。
韩熙载夜宴图里有狸吗?其中一名打手淡淡想着,最终吃了缺少古画造诣的亏,问过侍
,见其只有满脸的茫然,便大步经过此处。
他们身后的画中,一名身着水绿外衫的子正着恼道:“姑娘你做什么抢我的琵琶?”
“对不住,这就还你,主要是混跳舞那队对我而言难度太大了。”许疏楼抱着琵琶站起身,她脚下两只“狸
”抬起
来,正是一
一白两只狐狸。
许疏楼拿起一边桌上的酒壶,给自己斟了杯酒,仰饮尽:“打扰诸位雅兴了,敬大家一杯。”才抱着两只狐狸跳出画卷。
“姑娘怎么不多躲一会儿?”画卷旁的侍轻声道,“在这樊都城,得罪了飞鹰门的
,可没那么容易离开。”
许疏楼笑道:“太虚境的主,想必不会怕飞鹰门。”
“自然不怕,”侍也笑了起来,“我们不会出卖你,却也不会护着你。只要付得起灵石或等价物,就是这里的客
,无论是仙尊还是逃犯,我们都一视同仁。姑娘好自为之。”
“多谢。”许疏楼行了一礼,却不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