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病态的一晌贪欢,没想到她还会来找他,他们没有任何约定,她只是进包厢,捧住了他的脸,一吻落
他的心里。
她撕扯着他单薄的伪装,就像他那件被她扯坏的衬衣,带着野蛮,带着违背道德的撕开了他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钻了进去,他亲手把她缝进了心脏,满满当当,顶置喉咙,下沉脾脏。
他无法光明正大的说她,就只想顶
她的
道,想从那里一直
进她的心脏。
每次他都会紧紧的抱住她,让她无法逃脱自己,想在别
眼皮下打上他的烙印,哪怕那个别
是他视作亲弟弟的席樾燃。
那个第一个放纵的夜晚,三个,两个心知肚明的夜晚,他收了她的自行车,没想到自此就是扣押着她万中之一的欲望,而她也留给了他一个啼笑皆非的礼物。
车玻璃上的那个图案,他看见了,也差点错过了,幸好,他过于贪恋她的气味,而去检查了那部车子,行车记录仪里她和席樾燃的对话让他酸涩,他清楚,她是一个懒惰的坏,可还是甘之如饴,他无聊时总会听那段录音,他偶然听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声音,是手指摩擦玻璃的声音。
他迫不及待的对着整个车玻璃哈气,才发现了她的坏心。
他对那个她画的吧拍了照片,可他又开始了失落,这个
吧,会是他的吗?
在黑暗中她有没有看到,他的?他红着脸想着,她应该,看到了吧,毕竟她是第一个碰它的
。
它又开始想她了,坏,她已经三天,没有找他了,他一边摩擦着自己的
茎一边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