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昆额角青筋突起,沙沉着喉咙问她,“心肝儿,小
怎么这么
?玩儿坏了怎么办?”手指的力度不减反增,凌虐般越来越猛烈地按怼
蒂。
彷佛捅了马蜂窝,一阵激烈的酸麻掠起,直冲脑颅。
器被直接玩弄的快感,像针尖儿一样扎
无数末梢经,到达顶点之前,各种功能官感来得汹然、尖锐,夹杂着大量刺激
体产生的痛楚,不断往上递迭,不是年幼生
的欣柑能负荷的。她几乎要疯了,拼命蹬腿,挣扎,“好难受啊……徐昆,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啊!啊!放开,快放开……呜呜……”
徐昆勒紧她细韧的小腰,哑声低笑,“心肝儿的小
痒了,对不对?外面痒还是里面痒?”手指越动越急,越来越狠,快得出现了残影,”小骚货,都快水流成河了,想不想
捅进去
你?”手里的小
核也越来越鼓胀,慢慢变硬,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