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踏进提案署的大门就是一声报喜,“大,告诉你个好消息。”
“啪!”
魏珩不悦地将文卷摔在了案桌上,冷然看他,“下回再踏进一步,扣你半月俸禄。”
“啊?哎别别别!”一听扣俸禄,高简就痛失色,忙走到桌边笑道,“我这回是真有好事要告诉您。”
魏珩没作回应,高简只当他是默认了,暗搓搓地寻思起了该从何处起,“……那个,大
,我先冒昧问个事儿啊。”
他试探着笑道,“您和沈大夫挑明了么?”
见魏珩眉眼里微透着不解,似是没听懂他的意思,高简挠挠,索
又直说了,“就是,你之前说的那个,想给沈大夫寻个好归宿,对
家没意思,只是暂时安顿她,等有了好去处,就不会继续留着她了,这档子事。”
魏珩眸光微顿,抬眼盯向了他,没什么面色,像是被说中了,但又不解他是从何听到风声的模样。
“真、真说了啊?”高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预测竟然成了真。
魏珩没什么意趣地有拣起了案卷,“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消息?”
“啊不不不,这只是我个的一点小疑问。”高简求生欲极强,笑道,“我今
不是外出回来么,顺道去观亭巷看了看,然后和沈大夫说了几句话,我看她态有些不太,就猜你们是不是一拍两散了。”
“不过关键在哪你知道么?”高简习惯地拔高嗓音,想卖关子,但无奈魏珩每次都不屑同他来这一套,他抿了抿嘴唇,索
还是直说了。
“她在绣鱼纹锦囊,就是那种身形飘逸,似要马上腾飞的鱼,”高简说得激动,已然忍不住加上手比划了起来,“她还跟我说是要送的。”
魏珩目光一顿,总感觉高简在刻意暗示,不由微皱起眉尖,“所以呢?”
“所以这不就是在睹物思,余
未了么,还用问么?”
高简微有些讶异,似是不明白,自家大为什么就是不能理会
家姑娘的心意,“你看看你这身飞鱼服,啊,你再想想,她之前苦苦来京寻你,还在院子里痴
等你,又是送茶又是点心的,那明显就是对你
根
种啊。”
“你非得要给寻个好归宿,还有在沧州也是,你给
都一应打点妥当了,虽然好是好吧,但你有没有想过,
家兴许想要的不是这个呢?”高简双手搭在桌案上,小心说了几句实在话。
魏珩微微顿了顿,似是被他说得有些触动,也不由轻皱着眉,别开视线,思索了起来。
他确实是自顾自为她筹谋了不少,但似乎每次效果都不算佳,是他一意孤行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