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着我,是我最最最最好的朋友了。”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再明显不过。
见秦颂的笑意里微掺了几丝失落,她又立即安慰道,“但是你说的这些我都听到心里去了。”她还有些紧张,晶亮的眸子里映满了温暖的灯火,“真的。”
秦颂看出他的不自在,轻笑了两声,揉上了她的脑袋,“好好好,我知道是真的。”
他酝酿了两下,又道,“本来也就是想告诉你一下,没有非要你做什么决定,你只要知道我是怎么想的就行。”
沈青棠冲他浅笑了一下,感觉他心里应该不太好过。
可她着实不想在心绪还不明朗时便轻易作允。
她知道那种满心希望被高高举起,而后又重重摔碎的痛楚。
“那咱们就快点回家?”秦颂若无其事地转开话锋,笑着抬了抬颔,指向满挂着灯笼的前路。
脚步声一前一后,在这清辉万里的夜晚,灯火朦胧的长街,他与她就这样谈笑着漫步前行,仍是从前的模样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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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过后,花宴上的变故也暗自发酵着,传到了其他
的耳中。
魏府书房里,清幽的檀香与紧张的氛围格格不。
“他竟敢如此放肆?”魏炳文一拍桌案,气得横眉倒竖,从木椅上站起了身,“贺兰家说的也是此事?”
官家老伯直抹了把额间的冷汗,“……大、大体上是。”其余说魏珩不是的话,他也没敢添上来火上浇油了。
魏炳文的脸色直接暗了下来,“逆子。”
他辞色愤恨,心起伏不止。
再有不到半月的光景,便是秋闱之期,若魏琰应试,后欲擢升至翰林院乃至内阁,定是不可与段鹏之累下积怨。
一想到魏珩那无所顾忌的子,
成一团的姻亲,以及与那沈姓
子不明不白的关系,魏炳文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