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起来。
“他……还挺热心乐善的?”醉意袭来,她也有些微醺,连话都说得模糊,“嗯,也蛮踏实上进的,对待寡母也尤为孝顺。”
可贺兰筠听罢,却轻笑一声,负气补充道:“不,他还敢做不敢当。”
言毕,两皆笑了起来,索又举盏对饮了一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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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简被魏珩生拽过来时,还不知发生了何等严重的案子,一见不远处那喝得醺醉的二,顿时惊得一激灵,连话也说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