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个啊,大叔,大哥,大……”
话还没说完,身后又传来打断的声音,“喊什么喊!”
转过脸,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嗓门,还是熟悉的凶恶煞的脸。
呸!他们才不想熟悉。
孙办事员努力露出个讨好的笑容,对着小窗户外的脸道,“这位叔,我就是想问问你们啥时候有空啊?能开饭吗?”
“开饭个开饭,老祖宗们还没开饭,你们就想吃了?想得美,等拜完祖宗再说。”
祭拜祖宗?别说是孙办事员了,就是比较有脑子一点的赵办事员都没立马反应过来,这不是清明又不是过年,拜什么祖宗?而且现在对这类烧香祭祖活动是斥为封*迷信的,镇上就没几个敢这样做的,这乡下农村是听说还在进行,可也是在特定节悄摸进行,都不敢让
发现的。
因而这凶恶煞的男一说祭拜祖宗,这两个
可不是没反应过来吗?
赵办事员扶着墙根起来,下意识想要训话,却想起自己的处境,是了,这儿的连他们这些办事员都敢打敢抓敢关禁闭了,搞个祭拜祖宗的活动又有什么不敢呢?说了有啥用?没准还得挨一顿骂。
顿时噤了声。
“那我们啥时候能出去?”
“等着吧,哼。”凶恶煞的男说完这句话之后就从小窗户
消失了,叫了几声都没反应。
赵办事员和孙办事员差点绝望,能不能给个准话?要杀要刮早点说啊,别吊着。不对,还是别杀别刮了,他们胆小,留他们一条命吧。
两个为了避免往不好的地方想,又聊起那个祭祖来。
“你说这时候他们祭祖做什么?”
“我哪知道。”
“……”
“不会是这里的风俗,在把我们咔擦掉之前请个吧?”孙办事员还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
赵办事员直接给了他一掌,“去你的乌鸦嘴!这是新社会,杀
是犯法的。”
“可是不说穷乡僻壤出刁民吗?把我们咔擦了再烧成灰埋了,整村都是凶手,谁也不会告发谁,那就没
知道他们杀
了啊。”
“闭嘴闭嘴闭嘴!”赵办事员狠狠又给了孙办事员几掌,似乎想要把他说的话打回肚子里去。
孙办事员挨了几下也反手,“md你打我嘛?我不是就是说说吗?”
“你看你说的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