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之流吧?这不是随了魏永嫣的心意么?你们夫妻一体,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脏不脏的,又关你什么事?”
这话气得顾昀发晕,可想起此事的始作俑者,他满脑子关于对方是谁的愤怒瞬时转化为了对魏永嫣的不满。
她怎么敢在他的新婚之夜灌醉了他,背地里出这样荒唐的事?
看见晏安宁的目光还落在他手上的簪子上,他吸了一
气,决定不再同她计较这些——总归不是她的错,纵然她失了贞洁,也不足以让他放手。
“你消停些,不许再寻死,我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晏安宁木然地躺在榻上一动也不动,耳边是顾昀吩咐下将屋里的尖锐东西全都收起来的声音。
她嘲讽地勾了勾嘴角。
只要他不来碰她,她才不要死呢。
天道好回,她就冷眼看着,这对狗男
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
晏安宁紧紧闭着双眼,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幔帐低垂,屋子里昏暗一片,她抓着朱红的褥子,缓缓地掀开了眼睛。
她只穿着贴身衣物,却是连薄薄的一件都摇摇欲坠,眼处几乎都是星星点点的痕迹,晏安宁犹如被困在梦魇中,呆愣愣地看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