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寻她呢。”
倒鲜少有胆大包天到在这地界使手段,徐启闻言并未多想——他知道晏姑娘同相爷的事,那位江姨娘现下是知
的。
姨甥间分颇
,知晓了这一桩,心存顾忌也是理所应当,毕竟现在相爷同晏姑娘的事
还未摆在明面上。
江姨娘放不下心来,见天色不早了晏姑娘还未回去,派来探听也是正常。
身边的丫想来也是畏惧相爷威势,却又不得不前来打听,才是这样的一副态度。如此一看,这江姨娘倒是真心
护晏姑娘的。
徐启的态度就十分客气:“……才走不久,想来是路上错过了,你及早回去,让江姨娘不必担心。”
闻言,那婢的脸色却霍然变了,甚至来不及蹲下身告退,便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见状,徐启不由狐疑地眯了眯眼睛,扬手招呼了个小厮过来:“……去瞧瞧。”
不多时,那小厮去而复返,低声禀了几句,徐启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竟敢诓骗他。
吸了一
气,到门前抬手轻叩了叩:“……相爷,属下有事要禀。”
“……进来。”
……
听到婢的话,顾明珍好一会儿都没有回过来。
她不过是大胆地猜想了下,竟真叫她猜中了!三叔身边的徐管事,竟然亲承认了晏安宁才从三叔的书房里出来……
可明明,三叔今一直在会见各路官员,晏安宁怎么配待在里
?便是明钰有什么事
,也
不到她去禀。
内宅的一介弱质流,又怎么配进国公府的书房?
唯一的可能,便只有一个了。否则,素来眼高于顶丝毫不将自己当成顾家下的徐启,也不至于对一个打着侯府姨娘身边
旗号的眼生婢
那般客气。
纷的念
在她脑海里不断地闪烁,最终,顾明珍眼底浮起一抹狠戾。
如今她沦落到连一个寒门出身的小官都嫁不成,她又怎能看着晏安宁一夕之间飞上枝?
那简直会比杀了她更让她难受。
定了定,顾明珍便加快了步子,往着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