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逢春’的机会?
百分之三十的利润听起来很多,但其实远远不够。
而且助长厂是国企, 营收利润是给国-家赚钱的, 陶娇杏也不敢要太多……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送助长
厂去和那些已经在倒闭
中垮台的国企难兄难弟们团聚。
“抱歉,这种技术置换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还是回到之前商量好的议题上, 助长厂给东北牧场提供
的价格, 你们确定下来是多少?”
北河省的代表团心不甘不愿地说, “八块二一袋。”
陶娇杏点点, 合上了本子, “如果这是你们的底价的话,那就没必要谈了。”
她自家就有养牛场,怎么会不知道的成本价?八块二固然是销售价的一半稍微多一点,可助长
厂还是拿走了太多的利润。
陶娇杏不可能做自家辛辛苦苦再加工,最后只赚个辛苦钱的买卖。
——————
陶娇杏多擅长‘演’啊,演的耿菊花都经常被套进去。
这会儿她面无表地说了‘没必要谈了’,对面的
立马就慌了,“八块,我们抹个零
!”
陶娇杏微微一笑,“我们是同行,我很清楚成本价的。如果你们觉得这份诚意能拿得出手,那就另寻合作伙伴吧。”
“七块!”
“六块五!”
“六块二,陶老板,不能再低了,这真的是成本价了。”
陶娇杏坐了回去,翻开本子算了算,说,“不用你们报价了,我自己报吧。根据我的核算,你们一袋的所有成分加在一起,大概是两块八。考虑到工厂的正常运转以及你们需要有一些营收,我可以把价格加到三块五,多让利给你们七毛钱。同时,向全国铺货的成本不需要你们承担了,我们统一调度,这个价格能接受吗?”
从六块二的价格一刀看到三块五,坐在对面的有些
皮发麻。
然而,他们也实在拿不出再反驳的理由,因为陶娇杏对助长厂生产成本的核算太准确了,核算的价格只比他们的实际成本价高了两毛。
而那两毛,还是他们自己建设牧场所节约下来的成本。
因此,陶娇杏说是让利七毛钱,其实是能让利九毛。
这样想想的话,这合同也不是不能签,但就是……还是觉得有点亏。
“要不再加五毛?”助长厂的朱书-记犹豫之后,开
同陶娇杏卖惨,“三块五的价格,实在是有些太低了,我们给省里市里纳的税,肯定会大降的,连原来的三成都保不住了。”
陶娇杏没正面回答问题,而是来了一句,“有总比没有好。”
会议室里顿时就陷到沉默之中。
真是诛心之言啊!
眼看陶娇杏没有再让利的打算,北河省的一把手也就不再试了,道:“那就签吧,约定好价格和时间,不再因为这事儿拧了,希望之后合作顺利!”
“只要助长厂不搞事,不在产品品质上动手脚,不在产量上使绊子,我们的合作肯定会很顺利的。”
陶娇杏吐槽了这么一句之后,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合同,仔细审视了几遍,确认没什么漏,这才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又给助长厂打了个预防针,“如果助长
厂再和之前一样搞小动作,我们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合作机会了。如果不是北河省的领导来,我肯定会更慎重地考量这份合同。现如今,这份合同代表的不仅是助长
厂的信誉,还代表着整个北河省的信誉,我希望北河省不会让我们热
好客的辽东省企业失望。”
不就是道德绑架吗?说的好像谁不会一样!
北河省既然拿几万的工作就业岗位来当砝码,大打感
牌,陶娇杏自然也会拿整个北河省的信誉去上纲上线。
……
合同签下来之后,辽东省招商引资办立马就行动了起来。
不仅在沈市郊区开动了东北牧场厂分厂的建设计划,还将沈市南火车站的规划也定在了那一片地方,俨然已经做好承接助长
厂全部生意的打算。
除此之外,陶娇杏所在的县城也批下了火车站的建设指标,虽然是以县城命名,然而火车站是建在乡下的,离县城距离还不短,离养牛场和厂倒是挺近。
据说辽东省规划的五年建设计划图也改了,原本没打算重点修养牛场这边,现在却是将省道修了过来,来年就会开工,把土路翻修成柏油马路。
——————
等沈市东北牧场厂分厂修建好之后,招工就是面对沈市当地的居民招聘了,首选那些上过高中或者是拥有中专学历的年轻
厂工作,再将谢强和张
军调过去当分厂厂长,分厂这才算是勉强走上了正轨。
李玉梅在知道自己能带着娃跟着谢强搬去沈市住楼房之后,高兴坏了,特地跑了县城一趟,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