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将她唤起来,显然并未将方才风波放在心上。
问周琴道:“贤妹妹身子如何?”
“以婢粗浅医术所见,贤主子脉象并无大碍,
晕想是舟车劳顿所致,服些固本补气的药便无妨了。” 周琴急着退下,却又被明丹姝叫住。
听她道:“既劳动你一遭,便顺带着给本宫请了平安脉再走。”
“喏。”
明丹姝露出雪白的一截儿腕子,言笑晏晏欺身与祝韵儿说起闲话来:“妹妹莫听她自谦,依本宫说,周琴的医术倒比太医院的许多强呢!”
“娘娘身边的,自是好的。” 祝韵儿适时接话。
“如何?” 明丹姝见周琴收了帕子,问道:“可有不妥?”
“一切都好。” 周琴面不改色回话道。
“一切都好…” 明丹姝盯着她,面上的笑意淡了几分,重复道。
“是,主子放心。”
“那我便安心了!” 明丹姝面色如常,挥手催促道:“快去换身衣裳,莫要受了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