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和她对接。但最近事
应该没什么进展,他要忙着办他爸的丧事。”
严
士惊得下
都掉,“真死了?也是和你弟一样的死法?”
……
十一点五十二分,樊莱用笔电看球赛,微信挂在后台。
显示栏跳动黄色,她忘记比赛是直播,无法暂停,按了数次空格键后索
放弃,直接点开对话框。
“我刚下手术,手术过程中病
生命体征不好,被拉去EICU了。”
“这个患者是刚出院不久但回家没几天就再度病危被送进来的,他儿子和儿媳在病房门
吵架,为谁该去给老
换尿布。我们建议他们在急诊就急查一个CT,以免送
病房还需要再度推下去具有一定风险。可他儿子和儿媳不愿意,说要进病房再做检查,这样医保才可以报销。”
“患者送进我们科的时候,实习的同学跑过来和我说,他们用苹果手机,却连几百块的CT都不愿出钱给老
做。”
“在这行,
冷暖,我们见得多了,但有时候还是会接受不了为什么
总有一天会老会死。”
“好像每个
都无法预料当有一天自己躺在病房上,会有多惹
嫌。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有
愿意陪在病榻前。”
“晚安。”
樊莱觉得胸
很闷,四五条消息看完,时间跳转到零点。
耳机里
发出山呼海啸的呐喊。
进球了,绝杀。
结果已定,不会有迹出现,给她所支持的球队逆转的机会。
她平静关闭电脑。
夜
静的时候,还能记得那年在长春火车站,得知樊实树死去时的巨大窒息感。
在此之前,她也完全预料不到,一个关系并不怎么亲近的三叔逝去的消息会给她这么大的冲击力。
所以她从来不敢想象,如果是自己至亲突然撒手
寰,她又会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