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会不会也是卖平安符的?
等等,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有点编排师父的意思?
不行不行,不能再想了!
金有钱迅速把那些七八糟的念
从脑袋里驱逐出去,然后小声的问洛闻书,“师父,这真的假的?”
他这一句话,问的其实是两个问题,一个是隔壁桌的老是不是真的修行者,另一个是外面那个小
生是不是真的撞上不
净的东西了。
洛闻书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一般,微微点,轻声说道,“都是真的。”
金有钱闻言,第一反应是,师父她是懂我的呜呜!
而隔壁桌的胡先生和周淮,之前本来就在关注这边,听到金有钱的问题和洛闻书回答后,一时有些意外。
“小姑娘也是修行之?”胡先生开
问道。
他是七十多岁的了,于他而言,二十四、五岁和十七、八岁都是小姑娘,没什么区别。
洛闻书点应了一声,“是。”
此外没有再多说。
胡先生反而觉得这份冷静与从容,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年轻来说,是非常难得的品质。
“小姑娘,你进来,跟我说说具体发生了什么事。”胡先生对着站着门的小
生喊道。
话音落下,便听对方几乎没有任何迟疑的回道,“我没钱!”
这个回答,就仿佛在说他是想骗钱的骗子一般,周淮眉微微皱了起来,反倒是胡先生本
,一点也不介意,色没有丝毫变化,“不要你一分钱,这店里有监控,还有不少
看着,别担心。”
胡先生年轻的时候,一度对钱财极其看重,后来经历的事多了,渐渐就看开了。
他如今这把年纪,如果不是考虑到还有一个小孙要照顾,他甚至不会留在周家,而是云游四海,直至大限。
“王姨……”小生其实在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就有些心动了,但还是拒绝了,原因就像她说的,没钱。
此刻听到老先生说一分钱不要,她不由得更加心动,但仍有些顾虑,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求助旁边的老板娘。
“进去看看吧。”老板娘说道。
家里的老一辈是信这些的,老板娘因此也信一点,而这位开说话的老先生,仅从外表来看,就给
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并且说了不要钱,没事的话无所谓,但真有
况,看一看总是好的。
“好。”小生点了点
,走进了店里。
“坐这里。”胡先生吃了一早餐,指着小孙
旁边的空位说道。
之后对老板娘说,“给她上一份热乎的早餐,”
回又看向小
生,“你如今的状态,虽然是受了
邪之气的影响,但本身身体也不太好,两者叠加,恶
循环,继续这样下去,要不了多久,这身体就得彻底垮喽!”
小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只听胡先生又说道,“我看你身上的气残留,这种状况,持续了应该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吧?”
小生这才点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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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名字叫楼晓芸,是从外省贫困小镇考到春山财经大学的大一新生。
学校八月底开学,为期半个月的军训是在外面进行的,回到学校之后,才正式分配宿舍。
由于各种原因,楼晓芸住进了学校最老的一栋宿舍楼里,十二一间,上下床,一层一个公共卫生间。
环境比她高中学校稍微好一点,但不多。
楼晓芸一点都不失望,因为她心里很清楚,这是自己的原因。
学校有六一间上床下桌独立卫生间和洗衣间的宿舍,但住宿费是十二
间的两倍,而她没钱。
家里能供她读大学,已经很不容易了。
这种环境,她也习惯了,没有任何的不适应。
这是楼晓芸在住进新宿舍第一天的想法。
当天晚上,她睡得有些不安稳,总觉得有些冷,可明明八月底的春山,气候还有些炎热。
她并没有多想,将原因归结为宿舍背阳,夜里气温低,窗户又大开着,总结下来就是被子盖厚一点就行了。
第二天早上,课程结束之后,楼晓芸回到了宿舍。
当时就她一个,由于昨晚没睡好,她就打算睡个午觉。
这一睡,就出事了。
“我做了一个梦……”
楼晓芸梦到自己醒了,但醒来之后,那种感觉很怪。
她的身体却不受她的控制,仿佛有另一个在
纵一般,而她像是一个旁观者,看着自己从床上坐起来,鞋都不穿,光着脚就打开宿舍门出去,穿过略显黑暗的狭长走廊,到了楼梯间,而后往下走。
楼晓芸的宿舍在三楼307,她的身体从楼梯间下到了二楼,拐进跟楼上同样狭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