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如染了霜雪的声音响起:“我养了你那么久,怎么不知道你怕高。”
“我……”焦娇哑了一下,硬着
皮编,“我以前没那么严重,就没表现出来,今天,今天……”
雍烨没让她说下去,从后抬起她的下颌,让她抬
,光洁瘦削的肩颈线舒展开,雪□□
:“紧张什么?我说你不可以害怕了吗?”
他清冷的声音在悬空的封闭空间显得更加森然:“害怕就好。”
焦娇感觉有
寒意从他刚刚抚过的尾椎一点点往上升起。
正常
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盼着对方越害怕越好?
“害怕会让你产生肾上腺素,让
更兴奋也更敏感。”雍烨低下
,鸦羽般的眼睫掩着他眼底的墨色,“抚摸等同亲吻。”
他的指尖似触非触地掠过她绷直的背。
如同恬静的水面被惊扰,她忍不住漾开一阵细细的战栗。
不知是不是他的声音太撩
,增添了说服力,她的触觉真的敏感起来,接收到比他对她做的事
更多的刺激。
只是不谙世事的她,不太懂这意味着什么。
“亲吻等同胶合。”
焦娇一惊,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用这种薄
冷淡的声音说出那么十八禁的词汇的。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细想,如蜻蜓点水的吻便从她的肩
缠绵到脖颈,轻吻间的停顿暗示十足。
再一联想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