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萧阙。
这是她从未有见过的一面,冰冷,嗜杀,陌生。
只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漫步走来,离得自己越来越近,她辨不清他脸上绪。
刚刚苏苑音本来是惊魂未定,直到认出来的是萧阙之后,一颗高悬的心在放下些。
可此刻看着朝自己一步步
近,说上还拎着染血的剑,她又有些不确定。
这萧阙应该不会也想将她杀了灭吧?
萧阙就是个翻脸不认的主,她一点都不意外。
怎么办?她必须得说点什么,就像上一次从他手中逃脱一样。
可还是第一次见他杀的样子,她现在只觉得有无穷的恐惧将她周身都包裹住,她在萧阙那骇
的气势压制下,只觉得喘息都有些困难。
“苏苑音。”他唤道,声音有些哑,叫她的最后一个字时声音有些轻。
容易让误解成是温柔缱绻。
她愣住,明明该是最能言善辩的自己此刻竟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也猜不透他是何意。
“你最好救我。”他低声道,却也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直直向她栽倒。
在意识消失之前,他像是闻到了一梨花般的清甜香气。
本不该将自己弱点示于前,尤其还是他威胁过
,可是此刻他却心中莫名有些安定。
也是在此刻,她身上无边疯涨的惧意忽地止住。
苏苑音只觉得肩一重,他灼热的鼻息正好
洒在她的脖颈上,像是有蚂蚁在爬,有些痒。
惊惧加才停息,现下又是突如其来的感官刺|激,她只觉得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上。
“你又想做什么?”她有些不悦的问,搞不清楚他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但无应答,趴在肩上那
一动也不动。
她有些气,扭动了一下,像是发泄似的将推得远些,只到底力气上差距悬殊,没将
推动。
脖颈靠近喉咙下方的位置却传来一阵怪的触感,有些轻软。
她像是突然被定住,等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她只觉得心上一阵悸动,久久都停不下来。
“你求就是这种态度?”她愤懑,问道。
只是四周除了风声,都静得厉害,没应她。
苏苑音切了一声,猜应该是晕过去了,晕倒之前还不忘威胁自己。
“要不是看见你刚才救我的份上,我才不管你。”
她恶狠狠威胁,手上动作却不停,将拖着往前走。
此处也不知安不安全,万一又来蒙面刺客,他们一个不省事一个又不会武,只怕是凶多吉少,还需得赶紧离开。
只是他手上还死死握着染血的利刃着实碍事,可任凭她怎么拽,却也拽不开。
都已经不省
事了,还要紧紧拿着护身的东西吗。
原来在她面前如此不可一世的萧阙竟然也会这么没有安全感。
苏苑音默了默,到底没再碰他手中的剑,一步一步架着往回拖。
约莫是身边有个作伴的缘故,她即使现在手上没了灯笼,四周都漆黑一片,她就一直向月而行,完全没有方才那般畏惧。
好不容易将扶回去,出去寻春棋的
还没有回来。
此事既已经牵连上了萧阙,说明并不简单,若是就连春棋也无意牵扯其中,恐怕更是凶多吉少。
苏苑音心中难安,却又不敢声张,怕节外生枝,只希望况不要像她想的那么糟糕。
她看了看还在昏迷中的萧阙,面色有些发白,额亦是滚烫得厉害,她衣裙也染上他的血迹。
他只恐怕是伤得不轻,且看着他衣衫上好几处都了
子,应该要尽快处理一下的。
随即也顾不得什么男之别,她咬咬牙,伸出颤巍巍的玉指,作势要去解他的衣袍。
起初她是偏过去不敢细看的,本以为这男子的衣裳也应该就跟
子的大差不差,不看着的解个衣袍想必也不会太难。
可没成想解个腰带都竟然如此费力。
她无奈看萧阙一眼,心里打鼓,反正此刻萧阙在昏迷当中不省事,现下也就只有她一
,只要她不说,那便也就没
能知道。
念及此,她又将身子俯上前去些,堪堪环住他的腰身,费了番工夫才解开了他腰带上的暗扣。
没想就这解腰带的,竟好生费了她一番功夫,额都累出一层细汗。
她起身,反正身上这衣裙也要不成了,有些罐子
摔的扬起衣袖,拂了拂额
上的薄汗,却在抬眼之间僵住。
萧阙不知何时醒的,也不说话只看着她,眉宇之间的色都沉得厉害,像是在盛怒的边缘。
苏苑音也愣了愣,若无其事地将手中刚刚从他身上解下的腰带放到一旁。
他的视线便也就顺着她的手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