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要再开的打算,便就也淡淡移开视线,也不
究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处,甚至还来了这么多蒙面刺客。
总之,要是想帮他做完三件事就离开,那么她知道的越少越好。
她慢慢收敛住方才慌的
绪,为他添了杯水,才转身退了出去。
站在清冷的月色中,她心事凝重,出去寻的府卫仍旧一无所获,她顿了顿,只说先不必找了。
见都四散开后,她才沉下嘴角的笑意。
竹林的事不能声张,她不能再兴师动寻了,只是那片竹林她今晚无论如何都得再去一趟。
如果萧阙能借她些手的话,就更好不过了,可是他方才至今都是孤身一
,不知他现下身边还有可用之
吗。
她在院外踟蹰了半晌,有些自嘲现下进自己的屋子都要纠结这许久,只因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向萧阙开。
算算时间他也应该换上药了,到底是心一横,正准备转身进屋,却遇见了春棋和…言二。
苏苑音有些意外,自己找了一晚上的竟然好端端回来了。
“小姐。”春棋瞧见,立马奔了过来,控不住的力还将
往后撞退几步。
苏苑音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堪堪才稳住身形,看了看当真是春棋,只像是哭过,还应不止一回,整张脸都花了。
“呜呜呜,我差点都以为我要见不到你了小姐。”春棋看见了她,又在嚎啕大哭道。
看着当真是春棋,她轻轻舒了一气,面上却清冷得很,想想也是后怕,随即又教训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跑,从今天开始你就好好在房里看书习字,养养
子吧。”
春棋听罢,撅了撅嘴,却也只自己理亏,到底没说什么。
只见一旁的言二朝她颔首:“不知苏小姐可瞧见我家主子?”
他无意间救下被挟持住的春棋,本是顺着记号一路寻来,只是记号突然在竹林中便断了,只零零散散地看见几个黑衣的尸首。
后来便就只瞧见一个掉落在地上的灯笼和最后一个黑衣的尸体。
倒是被他救下的那个小丫一
咬定这是她家小姐的灯笼,于是他便就也一路跟来了。
苏苑音点点,问问了寻到春棋的前因后果,又向他认认真真道个谢,又才将
带回进了屋中。
萧阙应是已经自己换好了药,衣襟有些松散,但也勉强算作是整齐。
那些伤倒不像是受在他身上一般,色一片淡然,见到了言二也并不感到意外。
见主仆应当是有事要谈,苏苑音便就寻了个去看看春棋的借走了出去,还不忘识时务将门阖上。
言二见轻浅的脚步声慢慢走远,才开:“这郑佺还当真是狡诈,竟敢以三千铁矿为诱饵想为义父报仇,好在也不虚此行,三千铁矿已经尽收囊中,只可惜让郑佺那贼子逃了。”
要他说,他家主子也是当真厉害。
郑齐当初仗着自己是建安太守,擅自开采铁矿贩卖菅
命,也算是无恶不作的主,只是坏事做尽,如此恶
,既然朝廷不动手,那么他们便就替这朝廷磨一磨这恶
。
于是他们到了建安,假意合作,郑齐又是个见利忘义的,直接狮子大开。
好在最后他主子不费一丝一毫力气吞了建安一整座铁矿山不说,又将郑齐一党送了牢狱让他们狗咬狗。
那郑齐义子郑佺还想以三千铁矿诱他主子出城,只殊不知究竟谁是饵,谁是捕猎之。
只可惜为不叫郑佺起疑,主子只带他两前往,倒叫郑佺寻到了一丝可乘之机逃之夭夭。
萧阙色不动,有些疲惫的阖上眸子:“不急,他若是真想替他义父报仇雪恨,必定还会再来。”
...
方才还没来得及细问事的经过,苏苑音现在倒是有时间去问问春棋怎么会跟刺客碰上。
春棋也是惊魂未定,见苏苑音问起,她便也就一五一十老实说了。
她先是在外玩了一阵,正准备回来却又意外遇上了几个逃窜的黑衣
,他们抓住她要她带路避开众
出道观。
刀子就横在面前,她为了求生,自然是无一不从。
只是她将带出来道观那些
却出尔反尔要杀她灭
,她慌不择路的奔逃了一段路却遇上了言二,这才被侥幸救下一命。
后来言二在找主子,便就也同她一道回来了。
苏苑音听完,都不由的为这个胆大的丫捏了一把汗,叮嘱道:“这言二是你的恩
,你要好好感谢
家。”
只是不知怎地,听完这话,春棋却像是突然红了脸,支支吾吾说道:“就算是以身相许也是使得的。”
苏苑音有些错愣住,以为是自己听错,又认真看她一眼,只见她面色含春,含羞带笑。
她有些费解的看着这个小丫,不禁失笑:“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就以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