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就只有六分把握,若说了,只恐叫她徒生烦忧罢了。
“怎地今你也不过问我是否受伤了。”
苏苑音的思虑被他打断,知他是不愿说,所以刻意扯开了话题,但见他这般说,还是不放心地顺着他的话往下说。
“那你受伤了么?”
随即只见他点点,作出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分明是分外滑稽,顿时惹得她眸子里的忧虑退去了半边。
“我看看。”苏苑音说罢,作势要坐直起身,往他的袖处扒拉,却又被他收拢了些手臂,拥得比方才还紧了些。
不由的,叫她觉出有几分珍视之意。
只见他轻送出一气:“不过一点划伤,不太重,若是实在疼得厉害,抱抱你也能好。”
苏苑音听不得这样的话,只觉得自己现下耳朵里痒的厉害,她在他衣襟前蹭了蹭耳朵,也像是不由地被那乌沉香勾得迷失了一点儿心智。
她张了张,发出的语气亦是叫她都错愣的软糯,带着些颐指气使的意味:“那你以后若是受了伤,都要一一禀来。”
萧阙像是也愉悦,沉声笑了笑,带得胸腔微颤,亦也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