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是白慈将带来的,这般问实也不太稀。
“白慈是我进宫时就跟在身边的,平素里话是少了些,也古板,但却是也忠心耿耿的,我也用得顺手。红枫太吵了,来了此处我还能安生静养么。”
忠心耿耿么。
若是真照着芸贵妃这般说,那是不是她近来都太过于敏感想得太多了呢。
“这白慈泡茶手艺极好,听说你也是个行家,不若改叫你们切磋切磋。”芸贵妃道。
“那苑音可得好好下功夫努力准备一番了,否则只怕在白慈姑姑面前不值一提,白白丢了丑惹得大家笑话。”苏苑音笑着应承,心里也松快了些,既然芸贵妃说那白慈没问题,那想必定是她多虑了。
苏苑音陪着芸贵妃逛了一下午的园子,也不知怎地,不在宫中的芸贵妃反倒是要更有些,还盘算着明
去甘泉宫后
的那河里去钓鱼。
苏苑音只是顺着的话,事事应承,后来才意犹未尽地回了寢殿。
苏苑音回来时,言二已经早早在玉暖阁中候着。
她叫上言二,径直进了屋子,她本是怀疑白慈,可是经过方才的旁敲侧击的打探,应是她多虑,或许她本就是替芸贵妃在办事。
待实在地喝了
温水,她也没先过问昨
他打探得如何,只是道:“你主子都被软禁了,你们倒是一个比一个坐得住。”
言二知再瞒不下去,开道:“主子先前有
代,叫我先待在姑娘身边,之后再听命行事。”
听着倒像是事先便就做好了准备的模样,他是在以退为进么。
“他想要做什么?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