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伸手朝着他的腰去,想瞧瞧这个肆无忌惮的怕不怕痒,只手上却不经意间触到了一支尖锐的物什。
她狐疑,自顾自地拿出来一看,这不就是她那天丢的白玉簪么。
“好你个偷簪小贼,我说怎就好端端丢了支簪子,竟是你拿的。”
她语毕,手上又是一轻,那簪子又回到了他手中,瞧着他拿过簪子时的那般熟稔,想必这几定是没少拿在手里把玩。
见状,她不由自主地扬扬嘴角,莫名有些得意,只压着没表露。
萧阙坐直起身,看着她那一张小脸都是快要压都压不住的笑意,他慢条斯理,带这着些霸道:“落到了我手里便就是我的,不只是这簪子,也是。”
苏苑音闻言,低着抿唇笑笑,后来又在耳畔听他在唤她。
她应声,转过去看他。
却只见他收起了平素里的漫不经心,微垂起眸,满眼只瞧着她,眸光潋滟:“阿音,生辰快乐。”
她瞧着眼前这个说不出的好看的,四周的声音都陡然间消失,只剩下那紊
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
那也不待她反应,仍旧瞧着她,后又慢慢地弓起些身子,眼里柔得厉害,只微微往前探了探身子,便就轻易触上了她的唇。
她愣了愣,闻着满鼻的乌沉香,耳边的心跳声又接连放大数倍。
良久,他在她快续不上气的时候才抽身,眼底满是克制的绪。
她缓慢回,有些懊悔自己方才怎又像是被他勾得丢了魂,险些找不到北。
为了想挣回些莫须有面子,她清了清嗓子,故意挑刺:“生辰都过去那般久了,你竟现下才说,是要补上什么生辰礼不成?”
莫不是本就是别有企图,才借着什么生辰的说辞。
萧阙笑笑,还真拿出了个红木盒子递给她:“打开瞧瞧。”
苏苑音有些惊喜地接过:“还当真是补送的生辰礼?”
萧阙瞧着她笑靥如花的面,心中挣扎半晌,还是默默将她的话认下,没解释。
“故弄玄虚。”她唾他一声,心里却愉悦,乐颠颠地将那个红木盒子打开,只见一点点的莹莹光泽慢慢铺开,里是一个同她拳
差不多大的夜明珠。
她拿起,浅蓝色的光辉从指缝中泄出,不知是从何处寻来的,像是手中这般大的,倒是少见。
“萧阙。”她笑着唤他。
萧阙抬了抬眉,转过眸子,还没开,就只见她迎起身,蜻蜓点水般地在他的唇上蹭了蹭。
“谢谢你啊。”
她眉眼弯弯,像一株晶莹剔透的霜花,净又纯粹。
萧阙看着她,色一暗,他利落的唇不经意的勾起,有种想将花给摘下的念叫嚣而过。
于是,在她想离开的时候,他伸手,扶住了她想要向后退的脑袋,同她唇齿缠,迫着她接受自己汹涌的进犯。
她整个被他强势控在怀里,被迫仰起
,嗅到他的呼吸,手里的夜明珠已不知滚到何处去,理智在一点点迷失,一片片瓦解。
他吻得极霸道,频频的克制已然临界,也已经不想再守着那些狗的规矩,就此刻,他只想拉着
一同下坠,一起沉沦。
身后触到了带着些凉意的木廊,苏苑音回,仰面看着他那叫沉醉的眸,忐忑地紧了紧手,才鼓起勇气去扶住他的腰。
萧阙看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无端地笑笑,俯下身去用鼻子蹭了蹭她的,再向下去,衔住她红得妖异的唇,意犹未尽的轻吻。
片刻后他缱绻着离开,看着身下她满面红霞,微肿的唇瓣,又是难自抑在她颈边轻啄。
到底还不是时候,他叹叹,瞧着她,眸色沉沉。
“莫撩我。”他闷声道,似是警告,又似是不满地控诉。
苏苑音听罢,只觉得是他恶先告状,理智已经被拉回不少,又急又羞的要反驳。
最后却只被无视地扶起身,替她拢好领
,说当心着凉。
她撇撇嘴,方才是下了不少决心,又带着莫名的孤勇,却是他自己先退缩,已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后来,他问她:“那块同心佩,你可有好生收着?”
苏苑音点点,问他怎么了。
“好好收着,待到了梁洲,会有点用。”他瞧着,没将话说透。
“你要离京了么?”她抓住了话,开
问他。
此行凶险,能不能出那上京便就是未知数,可若是不出去,更是会陷任
宰割的被动之局。
萧阙抬眼瞧她,古雕刻画的面笑得好看得紧,语气有些玩世不恭的轻佻:“舍不得我么?”
没理他那没个正形的回答,她仍旧是锁着眉:“就一定要走那条路么。”
萧阙垂下眸子,知道她在问的是什么,也知她处境。
只这件事,这件事他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