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传了信。
而苑音在善堂也并未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这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他,她做下的决定。
他没任何表态,只沉默回了府上,吃了些酒之后就谁也不见,自己在前院里歇下了。
宋氏猜不透他的意思,派去的又都被挡了回来,后来只得自己去了一次,却实实在在吃了回闭门羹。
她只当他在怪她,心里怒气变成了委屈,辗转难眠到第二,苏齐岳仍旧铁了心,不再同她多说半句。
她无法,只得自己差去善
堂接
,却也无功而返。
苏苑音刚打发了走,又有
递来一封信。
她起初没理会,前夜里才旧伤复发的手现下才突然疼的厉害。
她没什么,实在无暇顾及那信。
只夏琴接了信,说是兖州那边寄来的。
苏苑音听罢,说起兖州,便就只想起了薛鸣岐,随即也顾不上疼,叫夏琴替她将信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