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全然没了那夜里的
绪失控,甚至是冷静得出:“二皇子说的是。”
见她如此平静,萧旼却愈发疑窦丛生,她执念那般,全然不像是个对此事肯轻易善罢甘休的
。
只这些都是无由来的猜测,她不显露,他便就也按下不表,只道:“你能这般想便就好,安生回家去,莫要再叫苏侍郎他们忧心了。”
苏苑音勾了勾唇角,眼里却没有笑意。
她没答他的话,只道:“听说二皇子将刑部的那桩关于郑佺一案的卷宗给调走了?”
竟是为了卷宗,他就知晓,一个敢只身站出来义无反顾相互萧阙的,哪里会那么容易就放弃
这才是她,对旁客气疏冷,对在意的
却又倔强执拗。
只可惜那个是萧阙。
他正准备开,却被一阵脚步声打断。
进来的是一个锦衣卫,他本是有事要禀报,却见此处还有旁的在,又欲言又止,只等二皇子示下。
萧旼抬眼,看清来的是谁之后,嘴角不着痕迹的微微勾起。
“何事?”他出声道。
见状,那名锦衣卫也就没什么顾忌,毕竟事也确实是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
“那萧阙内伤极重,昨灌了红茸之后就吐血不止,方才不过才照例抽了四五鞭,
就昏迷了,需要赶紧叫医者来瞧瞧,否则是怕要撑不过去了。”
苏苑音甫一听见萧阙的名字,全身上下的注意力就悉数被吸引到那锦衣卫那边去。
她看到了那衣角的血迹,听见他说得轻描淡写,却每字每句都在凌迟她的心脏。
她默不作声地扶住身侧的桌子,告诫自己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
萧旼看着她不算是好的面色,不着痕迹地收回视线,朝着摆摆手:“去吧。”
他就是想叫她好生看看,那个她在意的,现下已经狼狈的脸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
这样的,有什么值得她付出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