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旼话音刚落,就见萧阙被铁链吊起的手紧了紧,这可谓是审问了他这么多天以来,唯一能叫他露出些真实绪的一次,哪怕不过只是一瞬。
“二皇子莫不是在说笑?这伤不过就是被锐利之物扎了一下罢了。”萧阙笑出声,只声音沙哑得厉害。
萧旼笑而不语,纵使萧阙掩盖得极好,可是苏苑音于他而言,想必意义非凡。
他好像突然就找到了能够叫萧阙害怕的东西。
经过这几对萧阙的审问没有半点结果,又加之近
兖州薛家频频异动,他开始有些动摇,只怕那梁州的兵符当真进了薛家手里。
若真是如此,那便就好办了。
凭借着母妃同薛家的关系,再加上有苏苑音这张牌,得到薛家的支持那便就简直是易如反掌。
“我向阿音许了正妃之位,比起你这个臣贼子,不若你来猜猜她应该会如何选?”
他语毕,只见一直都漫不经心的终是抬
正眼瞧他,眸光中杀意凌然。
身处诏狱这般久,还真当从未见过他这般急过,现下看来,要摧毁他的心智也着实简单。
思及此,萧旼笑得开怀,扬长而去。
诏狱方才的曲并没惊起什么波澜,毕竟王公贵族在此处受点伤见点血也都再正常不过,每个
还都是
漠然,各司其职,除了偶尔几步走得略重的步子,廊道上都还算是寂静。
只突然从拐角处走来一个穿红色飞鱼服的男子,面上肃静,三十有余的相貌,没蓄胡须,眼角连到耳畔有一道狭长的疤,看着就知不是个好相与的狠角儿,只见他手里提一个木食盒,往西边的狱里去。
巡视的守卫见了,忙过来恭恭敬敬行礼:“千户大这是要去给西边的那位送红茸么?”
“嗯。”
男子应声,便就再不理睬他们,径直往前去,只行了几步,身后的又追来。
“送药事宜便就给我们来就是,何须当真听那什么的也不懂的二皇子,若不是他,这个案子还当是大
您主审,现下倒好,那二皇子来了,问了几
一句都没问到点子上,只怕再这样下去,没问出什么
先给折磨死了。”
男子闻言仍旧是色不动脚步未停:“上如何吩咐便就怎么做,容不得我们置喙。”
下属似是不服,苦起脸来替他叫屈:“赵大才是我们的
,我们就都只服赵大
一个,大
这么强的能力,二皇子只叫大
去送药,分明是存了折辱的心思。”
“休要胡言语,若是落进那位的耳里,谁也保不住你,各自做各自的事,谁也不许跟来。”男子出声,仍旧没什么
绪,却叫
不由得一颤。
众听罢,再不敢多语半句,只各自回到各自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