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他们的谈话,萧阙似是有意招安。
且不论萧阙不知她在梁州,就算知道,也恐怕是不得她死了。何况洛蔓笙没出事,萧阙未必会受威胁,她亦是不想一来就添麻烦。
“我的命能定价的只有我自己,五千两如何?我威胁不了萧阙的,不若我们打个商量,你们说说你们的诉求,我回去会去劝劝他。”她强迫自己镇定,不慢不紧道。
闻言,那个大当家将地上的紫金锤又重新拿起,近了两步。
苏苑音被吓得往后挪了挪,已然是抵住了身后的柱。
随即只见他的眼中带了些探究:“蔓笙姑娘倒是同传言当中的,有些不一样呢。”
夜,一路
马刚至安阳镇的地界,为首的
身披黑甲,面部线条利落,犹如古雕刻画,眼眸的形状又带着天生的柔和,本该冲突矛盾,眉骨一道短却
的疤却彻底将这种柔和冲散,只显得冷硬非常。
他抬手,声音中不带任何绪:“在此安营寨扎。”
说罢,他下马,往前走了几步,看着山下的安阳灯火通明,不知在想什么。
言二跟了上来:“主子,七盘岭方才派递信,说蔓笙姑娘在他们手上,条件是那事明
重谈。”
萧阙没动,只看着山下的灯火熄了一盏又一盏。
“洛蔓笙何时来的云阳?”
言二摇:“据属下所知,蔓笙姑娘一直在
郡,他们抓的应当另有其
,那
我们要救么?”
萧阙轻嗤一声,想起了他那妄图靠仁之心感化众
却下场凄惨的父王,动恻隐之心的代价太大,他受了一回,便也就够了。
只有用绝对的实力叫所有都臣服才是真的。
“不必,把该盯的都盯好,已经给过他们时间了,若是他们还不愿降,不能为我所用,那就也没有留着的必要了。”他道,似是陈述,没什么感
。
言二点,又偷偷抬眼瞧了他,自回了梁州,又接连收到王爷和贵妃的噩耗之后,他越来越少言,越来越狠决,也好像越来越不快乐...
次,苏苑音被
推醒,是之前将她抓回来的老四。
“萧阙来了,你最好求得他救你,不然就你这张脸,若是落进我们手里,就永远别想见天。”
听着身旁的威胁,苏苑音面无表
,心里却好似狂风骤雨过,难以平息,她手脚仍然乏力得厉害,使不上半点力气,被连拖带拽地带到门边。
“你放我走,条件你随便提,我都尽量满足你。”她拉住门,不愿挪动步子。
心里是只真的不想这般场景下见他。
老四带着些邪念的脸在她姣好的身段下流连,叹她怎生得那般,半点不像是梁州
子,方才被他拽了一把手,红印现下都还没褪下去,若是留在旁的地方,想必更是美得不言而喻。
“不若你伺候我一晚,我考虑考虑?”他笑道。
苏苑音咬咬牙,冲动得想杀,她粲然一笑,眸光中带着寒:“那你过来。”
老四顿时虫上脑,心里想的却是他先尝尝甜
,再带去也不迟,只甫一靠近,却不想她竟居然瞬时变脸,对自己露出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