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见萧阙微不可闻地向她偏了偏,似是察觉出她的心之所想,开
解惑。
苏苑音愣了愣,想着先前走些去看看,却被萧阙止住。
“他没有瞧见你,你退到殿后的石阶先离开吧。”
苏苑音睨了他一眼,只觉得自己在他心里好像当真是成了那种无无义的小
。
尤飞白同老四兜了几回圈子,老四终是开始察觉他同自己谈都不是出自真心,不过只是想拖延。
他回警惕地环顾四周,眼见言二离得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得手,却不知从何处冲出几个黑衣
拦住的他去路。
因为闹出的动静极大,叫老四视线立马捕捉到了目标,被戏耍的羞耻感扑面而来。
他怒极,只将手中的火把顺着东南角的石灯内一抛。
苏苑音只觉得腰上一紧,已经被萧阙几乎是被托起地往前带。
片刻后,一热
从身后袭来,她被萧阙推到身前,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被直接作用到她身上,只是萧阙像被身后的力给猛的往前一震,连带着她一起从一丈高的台上跌下,两个
连着在地上滚落了几圈,她在身下,身子疼得四分五裂,只
下却一直被他用手护着,除了些
昏,其他一切都还好。
之前还算是巍峨的大殿顷刻间被夷为平地,那块象征这平里如何风光无限的牌匾散落在
石之中,再难拼凑出原样。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而呛的硫磺味,滚滚热
还在继续像四周传来。
她环过他的腰侧,想将扶起,细软的布料粗粝到磨手,灼
的湿热叫她不住的一颤,定是方才
炸时飞溅出的滚烫石子和带火的木料撞在了他身上留上的伤
。
“萧阙,你有没有事?”她推了推,想确定他的状态。
“这地方不能久留。”
萧阙摆摆,晕眩之感稍减弱了些,语气生冷地像是在赶
,手又紧紧攥着她,矛盾得犹如他这个
,明明受伤,却又不想将自己的脆弱示于她跟前。
她默了默,想起方才无端出现拦住言二的黑衣,不是萧阙的
也不像是尤飞白的
,更像是在暗处蛰伏着的第三方势力,专门冲着萧阙来的,现在众
都被方才的
炸冲散,他们不能再往回走。
思及此,她也顾不上往回走寻救兵,只将托起。
萧阙抚了抚额,待身上的不适之感缓和了些,才收回了方才全加诸在她身上的力,不再言语只带着往前走。
肩突然一轻,苏苑音瞧着他的背影,就像是一个孤军奋战的
,难得的显露出些脆弱和孤寂,方才被
炸的冲击所创罩甲已经被割裂出几道
子,只是玄色瞧不清血迹,但是她方才分明是摸到过的。
到底没说话,只是快步跟上他,同他并肩而行。
此时不过还是后半夜,天未亮,只依稀可以看见脚下的路,萧阙带的路看着像是要下山,只是那路瞧着路像是少有走的偏僻,她心里存着疑却没开
,彼此都心照不宣的闭嘴。
其实两个的心中都埋了心结,只是谁也找不到出
,所以才不由自主的失控,只是失控之后又回到最初的疏离。
萧阙在前面突然停了下来,警惕后退几步,侧对她低声嘱咐:“把自己藏好。”
作者有话说:
快要甜了信我!
第05章
萧阙话音落,只见前面传来几道踩响枯枝的轻微声响,她愣愣,还是听从了萧阙的话忙将自己的身形隐于树后。
只想着既帮不上忙,那也不能因着自己拖后腿,而绊住他。
她靠在树后屏息,没听见说话,她心里怀着一丝侥幸,或许不是那些黑衣
的同伙,而是萧阙的部下,又或者是寨子里的
。
只这一念刚闪过,金属相撞击的声音就于寂静的夜中突兀的响起,他们居然都没说话就直接动手了,那是否也便就意味着他们什么都不图,就只是冲着取他的命来的。
分明离得不近,可是缠斗之下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却又像是极清晰的响彻在自己的耳边。
她紧了紧手,豆大的汗顺着她滚烫的额滚下,在上京安适惯了,一踏
这梁州的地界,碰上的都是刀
舔血的亡命之徒,遇见的都是她平顺了十几载都未经历过的事,平
里总是心存了些侥幸的机敏在这里全都派不上用场。
她有些挫败,也终是晓得,为何一回在上京瞧见他时,会有这种像是亡命之徒的感觉。
方才七盘岭的大堂被炸毁的时候,他就因护着自己而受伤了,若不是自己,他应当也能毫发无伤的全身而退的吧。
她心下不安,思绪越发会,金属碰撞声突然戛然而止,她呼吸也跟着窒了一瞬。
耳畔的寂静比方才听见打斗声更加叫她难安,耐心彻底耗尽,她等不到他回来,不管如何,她要出去看看。
只刚迈出步子,便就撞上了一堵墙,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