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留什么遗憾的事,只是这句话落到他耳里,就像是触发了什么的机关一样。
他笑了笑,声音低沉悦耳得紧,果然心不足蛇吞象,他不满足于方才的甜言:“再说一遍。”
这种话她没理由,也不想拒绝,准备再说,只是刚一开,带着乌沉香的热气就陡然灌进她的
鼻,四肢百骸。
是他等不及,总不能太贪心,方才的话够他回味很久,所以低
封缄了她的唇。
她心颤了颤,慢慢从被动承着吻开始一点点回应。
缠。
片刻,他抽离开,少了些旖旎的空气灌进来,她脑袋昏昏,意犹未尽,顺着心迹表现出一些不满。
“怎么了?”她不解问。
他瞧着,见她似是不满催促,眸色愈
:“我在想,是否将那贪色的名
再坐实些。”
她没反应过来,只见他又低,利落的鼻尖蹭了蹭她的,吻得轻而慢,手上也并不老实。
对自己的衣衫最是清楚,三下五除二,就能剥个净。
作的手流连在各处,似是不小心触到了她的伤,她疼得抽气,将两
的识都唤回些许。
她不安唤了唤他的名字,只又引来细密的回吻。
他手上放轻,继续肆无忌惮,最后停在想落下的地方。
到底是顾念着身上的伤痕,他算是克制。
榻上晃出些轻微声响,在她一声声喘息中,他没忍住,在的颈侧咬出一个印子。
苏苑音有些发懵,刚刚才沐浴过的身子又起了一层香汗。
她说不上来方才的感觉,全身、尤其是腰酸痛得厉害,实在疲乏,她累得不想动弹,被萧阙带着又洗了一回。
看看自己,再看看衣衫平整,只是领微松的萧阙,她心里生起一阵怨怼。
只是也不敢发脾气,想起方才的荒唐,瞧见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就心虚得紧。
收拾完,他将昏昏欲睡的抱回床上,不敢再瞧满室的春色,自己忍得辛苦,气她没心没肺。
末了,他才又在的耳边咬了一
,似是报复。
只是想起她一身的伤,颇为惋惜。
最后等睡着,还是只得他自己进了净室,磨蹭了半柱香,冲了两桶凉水才出来。
他和衣躺下,里侧的又哼哼唧唧的滚进他怀里,半梦半醒间,含糊不清的唤他名字。
他将揽紧,心里却软得一塌糊涂。
此刻他方才知晓,时间的确不会为谁停留,但是可以。原来失而复得的感觉,竟是这般。
作者有话说:
来晚啦,没来得及好好捉虫,大家先凑合看,明天再捉,俺已经虚了~~
第20章
次,天擦亮,营帐外
士兵
练震天响的声音传来,她还尚在困顿,帐中没点烛,只仗着一点从外
透进来的自然光线,能勉强视物。
眼前一道颀长身影晃过,随即响起窸窣声,身上有些冰凉,鼻尖一熟悉的
药味,似是在替她上药。
那似是察觉她有醒来的迹象,随即在她眉心烙下一吻:“还尚早,你再睡会儿。”
那吻有镇定的力量,她无意识的点,没多想,想翻身的动作被止住,她不快的推了推
,不知道之后如何,只又慢慢陷
了
眠。
右副将看着比平里晚到了半个时辰的世子,心里有些不安。
世子在他的印象里才不是什么贪色之,可是那位灰
土脸瞧不清长相的姑娘,从昨夜之后就再未出来过,还听说一连叫了几回水。
毕竟昨夜里的两就是他亲手抓的,这次来是接替了言护卫的位置,七盘岭一役他并没有在随行之列,若是当真如传言中的那般,他岂不是刚一有崭露
角的机会就得罪了另一个主子?
“可找到裴玮下落?”萧阙问身后的左将。
裴玮是此次援兵的主将,他在上京时同打过照面,比起忠勇候那帮废物,的确能算得上是个不容小觑的对手,只萧阙还没同他打过照面就遇上了山崩。
若是他们成功会师,则就数占优,随之而来的必定是一场持久的拉锯战,玄甲军擅袭,山崩将计划打
,现在拖得越久,反倒越对他们不利。
言二回去报信的确是上策,只是否能解决燃眉之急及时赶到,比起将希望寄托于旁,他更倾向于相信自己。
所以如何保证在两军会师之前,先将一队马引至此处击
,不管是裴玮还是其副将,只要攻
一边,应对剩下的一边就会容易很多。
可毕竟裴玮不是傻子,他能想到的事,裴玮如何想不到,只怕他此刻不轻举妄动,定也是在暗中寻找被冲散了马。
左将面露愧色,锦西山脉蜿蜒庞杂,裴玮又疑心不轻,将偌大的军队踪迹都掩盖得极好,先后已经派出几波探子,只是全都杳无音讯。好在此行是世子亲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