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走至她跟前,也缓缓蹲下身去用手挑起她的下,看这她乌亮的眼睛,那是她全身上下他最喜欢的地方。
又是苏苑音,她抿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恨意,他瞧得分明,越恨才是越好,越狠做事才能越发不留余地。
“用的、偷的、抢的,那么多法子,落雪怎就偏偏选了个最笨的呢?”他轻笑,似带着宠溺,却只叫她不寒而栗。
...
裴玮退了出去,绕过书房前的园子,走得却不是出府的路。
他走的警惕,确定身后没,才顺着回廊一路走至假山,他以手抵拳轻咳一声,抬眼就瞧见了山后走来一个打扮得再如何朴素,都掩盖不住身上风华的
子,那是他的月亮。
“阿玮。”她唤道。
裴玮点点:“你近
来如何?”
素衣子一点点靠近至他身前,药味扑鼻。
“我算是尚可,听说你被萧阙亲手杀,现下又是怎么回事?”
听着她这似是在温声关切,他心悸动得厉害,想起方才二皇子也这般问过他。
问他是如何活下来的。
萧阙的那一箭的确足以要他的命,只他是个一出生就克死了生母的怪物,天生的心位也异于旁,他的心生在右边,所以那本该是贯穿他心肺的剑,最后只是贯穿了他的胸腔,叫他陷
了假死,苟延残喘留得了一命。
“侥幸逃生。”他笑笑,不愿叫她知晓太多。
她不再问及此事,似其实也不算太关心,只朝着勾了勾手:“离近些来。”
他有些迟疑,不知她要做什么,只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脚步,已经朝着走去。
“你又何吩咐尽管同我说。”他站定,把握着距离不敢再靠前,对着面前那个近在咫尺的开
,只是话一说完,身上竟然攀上了一道娇软,他定住不敢
动。
她伸手,隔着衣服在他伤处轻触,伤
就像是有蚂蚁在啃噬,酥酥/麻麻的撩得
心痒痒,这是只有在他梦境中才有可能出现的场景。
“想亲我么。”她手上加重了些力度,伤又似是撕裂般的痛,却舍不得将她推开,她说的和做的像是两个极端,柔
蜜意又赠他痛苦。
他尚在晃,唇瓣上已经被柔软触上,带着阵阵花香,像是一场真实又迤逦的梦境,叫他从惊诧变为放纵。
他揽上她的腰旋身将抵上假山的石壁,将被动变为主动,哪里还有闲暇去顾忌身上的伤,甘愿溺死在这温柔乡里才好。
忘的吻向下,细细密密地落在她颈子上,他有些失,志像水上的浮木,在清醒里逐渐沉沦。
她承着吻,同他颈相缠间唇触上他的耳:“方才你同殿下都说了什么?”
像是被洒了一盆冷水,最猝不及防的方式美梦陡然就碎,他将
松开,眸子暗了暗:“你若是想问我什么,直说就是,对我不必这般委屈求全,我定会竭力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