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卓音菲忍不住想把一切事
都说开：「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问我那个问题？」
「什么问题？」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她沉目，「团康游戏，你问我有没有喜欢的
。」
「……」
「果然是你。」看他沉默，她忍住颊上窜起的温度，「向
，你为什么要问我？」
「想知道。」
「为什么想知道？」
他笑笑，眸中带着一丝回避，「想知道是不是耀星。他喜欢你。」
「那又怎样？」卓音菲有点生气了，「你跟我相处这么久，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喜不喜欢他。」
「就是不知道才问的。」
「向──」
他打断她，「小菲，我们先回家吧。你
会生气。」
她凛住双瞳，一言不发地瞪着他。
「向。」
「嗯？」
「刚才为什么想抱我？」她目光似水，「难道，不是因为你在意我吗？」
他注视着她未经确认的
，眸中的胆怯悄悄熄灭，取而代之的，是被她点亮的水色烟花。在他润泽的眼里，在快要消逝的夏天里，那样的感竟带着一丝悲伤。
「嗯，很在意。」
卓音菲一愣，他又说：「可是……」
可是？
「啊！」他忽然往天空看。
她跟着抬
望，天空再度成为了七彩画布，一朵朵烟花像星光嵌
眼底。她注视那些美丽，一时忘却离别的伤感。
夏天就要结束了。
但，为什么还是那么美？美得让想留住它，想忘记现实……
「──站住！」
恍然间，背后传来男的沉喝。
卓音菲回，看见一名中年男子朝他们走来。他的严肃，一步步前进，一次次朝她身旁的向投以愤怒的眼色。
那时，她感受到微弱的「失去」，正在她心上隐隐作痛。
「喂！你该回家了吧？」
「……」
向的沉默，让卓音菲把烟花的声音听得更清楚，包含那声慍怒的低斥。
男站在向面前，再度开
：「别以为我一辈子都找不到你。」
不远处，还有一个
站在那里，面无表。
──我离开之后，换这隻金鱼陪你。
为什么？
这就是答案。
男孩：对你来说，这个答案一点都不讨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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