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枝只看着自己的手:“只是这些?”
“还有面壁,每天晚上加练两个时辰。”
“……他没有打你吗?”
“师父不打狼。”
楚言枝涂好了手腕,让把香膏盒子阖上,似无意般问:“你那天晚上是不是哭了?”
眼下这么多在场,被殿下这样问,狼
的脸又红了。他几不可察地点了点
,仍望着她道:“不能见到殿下,
很伤心。”
楚言枝仍不能松气。虽说狼
只是她的小
隶,但小
隶的命也是命,她不想这世上,特别是她的身边,有任何一个
死掉。
活着不一定高兴,死了一定不高兴。
何况小隶很好玩,弄没了就找不见了。
“狼过来。”楚言枝对他道。
狼走到她面前,看她的脸,看她的
唇,看她两条藏在袖下的胳膊。他们昨晚挨得好近好近,他守着她一直到天将明。
楚言枝要他蹲下。
狼照做了,楚言枝摸了摸他的
,第一次如此郑重地叮嘱他:“从今以后,不许犯错,不许被罚,不能被打。”
狼仰视着她,从这郑重里,感知到殿下对自己一定一定,有关心,有担心。
她一定没有那么不在乎、那么不喜欢他。
只要有这样一点点在乎和喜欢,狼就能好开心好开心地做她听话的小
隶。
“狼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