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捏了捏小隶还满是渴望的脸:“你多大了?吃撑了肚子胀,还要
揉。”
他小时候就喜欢被摸肚子,楚言枝还记得。他们说他像小狗,小狗撒娇就是要摸肚子。
近些年他不怎么提这个要求了, 她还以为他好了呢。没想到这么大了, 还会就为这个半夜找她。
狼微烫的吐息
在她的手背上, 湿湿热热的。他挺了挺身, 扣她肩背的手臂转而搂她的脖子,脸也努力仰着贴向她:“亲亲
。”
他这样更像乞怜的小狗了,只是比小狗来得不容拒绝,嘴上虽然央求,动作却已把她往自己那里带了。
楚言枝发觉他很会迷惑她,此刻唇微微张着,露着一点齿尖,让莫名联想到
皮的荔枝。
荔枝清甜,汁水饱满,她一向喜欢。
明知他似在刻意蛊惑,楚言枝还是探身在他脸上碰了碰,半身倾在他怀里,揉了揉他后脑与后颈,顺毛般哄道:“下回少吃点。”
狼能感觉到,殿下对他这点疼宠真的与对小狗无异。不过这有什么关系,殿下只会对小狗毫无防备。
狼又侧
亲她的脸,倚在她肩膀上抬起润亮的眸
地道:“不是肚子胀。”
他再拉拉她那只手,却觉得羞得无以复加了,没法儿再继续下去,便把脸抵在她颈窝闷闷地喘粗气。
楚言枝被他这么一烘,上身泛起热,立刻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推推他:“控着点,你是风箱吗?”
别又把外间的宫婢吵醒了。
狼扣着她的手犹豫着不动了,转而在她耳边央求:“殿下,往下面摸摸,往下面摸摸。”
楚言枝按了按他的腹部上的肌:“这?”
狼更难耐地搂着她,不由自主剥开了她圆肩上的寝衣,微凉的唇触上去,忍不住要启齿衔咬着,以此来缓解自己无处抒发的渴求。察觉到殿下竟也没立刻把他推开,甚至在轻轻地颤动着,落在他耳边的呼吸也变得轻而抖了,狼
把身子往上直了直,诱着她:“再往下。”
楚言枝感觉小隶浑身都烫,唯有唇温凉,被他这样抱着,有一种怪的舒服,好像
要化成一滩水,无法自主地决定自己保持什么形状、流到那里去,只能任他将她如何摆弄。
纵使身体意愿很高,楚言枝内心排斥这种感受,落在他腹上的手挣了挣,抵上他的肩膀,皱眉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身体重心几乎已经完全倚到了他的怀里,一时没法靠自己的力量撑回床上。她想按着他的肩膀把自己移回去,小隶却仍搂扣着她不肯松手。
他竟还露出了有些委屈的,不敢坐到她的床沿上,便想把她抱下来,只是顾忌外间的宫婢,还不敢如此放肆。
他抚摸着她的肩膀与背部,带着揉弄的意味,于她耳边道:“胀得发痛……殿下,
难受。”
楚言枝便是再迟钝,也明白他说的绝非是肚子胀痛那般简单了。
“你半夜找我,就为说这个?”楚言枝想到他这般行径,脸色涨红,瞪着他,“你出去!”
可她还陷在他怀里,再严词厉色,也毫无威慑。
“不想瞒着殿下,
是因为好喜欢殿下,每时每刻都想着殿下……才这样。”
“你的意思是要怪我吗?”楚言枝羞恼得想挣开他,支着他的肩膀把自己往床榻上挪,几次失败后,不得不道,“……把我抱回去!”
被殿下如此厌恶地赶走,狼心里不好受,可也明白殿下有这般反应很正常。殿下不是男孩儿,哪里会知道这些苦恼。
他搂着她,让她坐回去,却没立刻松开,低低地问:“殿下就这么讨厌?
也不想让自己有这种欲望……可有就是有了,就是太喜欢殿下了……”
他似乎伤心极了,眼泪往她肩上砸。
楚言枝仍要推他,却又受不得他这样,咬咬唇道:“你怎样是你的事,我没招惹你。你别喜欢我了。”
狼心凉了几分,慢慢松开了她,与她隔着几息距离对视。殿下眸色清明,含着警惕与不耐烦。他沉默半晌,不甘地反问:“殿下没一点喜欢
?殿下明明喜欢
亲你,喜欢
抱你,也愿意亲
,
不信殿下一点也不喜欢。”
“……我分得清楚!你分得清吗?亲就亲了,抱就抱了,其他逾矩的事不能做。”
“难道亲和抱就不是逾矩的事吗?不是逾矩,那为什么殿下同那样的时候,要避着别
?”狼
捧住她的侧颈与脸颊,“殿下也会颤抖,也会觉得舒服,殿下和
是一样的,只不过
是男孩儿,殿下是
孩儿,
有了欲难忍,殿下有了欲却能一直假装没有。”
向来对她说一不二的小隶第一次这么反驳她,楚言枝气得要斥责,手脚都发起冷来,狼
却在她开
的一瞬捂住了她的唇:“殿下小声些,旁
会听见。”
他的手大,一盖就盖住了她大半张脸,楚言枝呼吸都有些促了,脸被他手掌指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