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丽的眉毛忍不住纠结成一团。
严松筠贴心地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下来把衣服脱了再说?”
俞总表示
不能被这么点小困难打倒,坐在他身上东倒西歪地调整姿势,很着急,又不太得法。
到最后气呼呼地斥责他:“你一点都没有吃软饭该有的样子!你就是这么对待金主爸爸的吗?!”
严松筠的掌心轻轻摩挲着她的脚踝,笑吟吟地道:“慢慢来,别着急,心急吃不到热豆腐。”
宽阔的大床上,这对男
衣着整齐,十指
握时钻戒的光彩相互辉映,散开的裙摆遮挡住所有春光,灯光倾泻下来,如同广告拍摄现场的聚光灯,美得像一幅画。
可是只有他们知道,宽大的裙摆之下如何暗流涌动,溪水潺潺,隐秘的欢愉直抵大脑
处。
俞知岁最先败下阵来,她向来如此。
只是这次她再说没力气,严松筠不像从前那样将她放下来了,而是托着她的腰,帮她动。
修长的手指结实有力,哪怕俞知岁已经东倒西歪了,却还能支撑着她不让她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