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掉了一大片木屑。
白翠花敲敲闺额,调皮。
苗富贵举着烟锅子笑眯眯,“该做个新饭桌了。”回天冷了,地里闲下来,他上山砍颗树,做一张新的。
也不知道是谁早早把家里的大门从里面锁上了,苗笙笙抬望天,太阳还没落山呢。
就在一片诡异的气氛中,白翠花同志眯着眼扫视了在场所有一眼,似乎要把每个心里那点儿小九九摸透。
良久她才大喝一声,“接下来你们看到的,听到的,知道的,回敢往外透露一个字,我可不管是谁,一定扒了你们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