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的嘴角不自觉的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
一旁伺候的丫鬟彼此对视着,都不敢上前,直到外面有进来通报,七少夫来了。
谢温言的视线从窗外的石榴花上挪开收回,“她来做什么?”
语气平淡无波。
也无回应。
片刻,又听她一声叹息,“罢了,让她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