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否该继续绑缚这些。
他求问的目光去看沈相,然而沈相目不斜视,也不理眼前跪满一地的,率先走在前
,直奔孔庙去供奉匾额,示意后续
等跟上。
不表态有时等于表态。
杨真心里有了底气,也不言语,直走进去。
胡百川以前见过卓思衡许多次,他随侍伴驾多年,最擅长的便是体察圣意,他知道皇上眼下最重视的就是卓思衡当的这份差事,于是在姜文瑞和卓思衡面前逗留片刻,低语道:“辛苦二位大了,圣上那边我自会
待,大
们且放宽心,勿要为此耽误正事。”
姜文瑞同卓思衡谢过胡公公好意,两看对方的眼都知道已然成事,便都跟上,继续走完接下来的流程。
众于大成至圣先师挂画前供奉匾额,宣读圣上亲自撰写的祭表,由随行的鸿胪寺礼乐官奏大雅之乐,供奉祭器。一套流程走完,才能请出匾额,送至群贤堂上高挂,至此流程全部走完已过去两个时辰,好些
都是疲惫不堪,方能喝下第一
水,然而那些被绑着的犯事子弟还在院子里,他们也不敢叫闹,战战兢兢等着结束松绑。
但他们等来的却是面容依旧冷峻的沈相用平静的语调下令:“带回宫里,由圣裁。”
众皆是一惊
卓思衡低着都不敢露出笑容,抬
时已是忧心忡忡道:“沈相,下官初理国子监便引出如此大的事端,是下官无能,他们到底还年轻,有些仍是孩子,不如先暂且让他们回家思过,下官自去圣上处领罪。”
他这样说,好些刚才闹事的有点良心的学生都有些羞惭,心觉自己无礼,给新上任的国子监司业下不来台,背后还有更猖狂的扬言,谁知这位年纪轻轻的卓大竟有如此肚量,更是真心关怀他们,实在令
感动。
姜文瑞也跟上一步道:“下官身为国子监祭酒,更是难辞其咎,若要处罚,也当由下官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