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怕得等会儿才能过。”
“马?”林钰拉开车窗,白玉似的细指掀开窗帘,恰见一匹黑马立在窗外,马上坐着的一身醒目的飞鱼服。
她愣了一下,下意识抬看去,一双剪水秋瞳对上那漆黑的眸,面冷如冰,不是李鹤鸣又是谁。
说起来,林钰和李鹤鸣之间的旧事在这应天府不算秘密,至少正值婚配的儿家都一清二楚。
不因其他,只因为半年前,在林钰快满十八时,林家退了林钰与李鹤鸣的亲。
据说,还是出自林钰的意。